翁绿萼听得很想笑?,但她知道,倘若她这个时候笑?出声,萧持会更?加生气。
挟翼尽职尽责地当着老黄牛,驮着两位主人飞快朝城内的君侯府奔去。
“夫君想要怎么罚我?”
翁绿萼倚在他怀中,回眸看他,目长而媚,眼角眉梢都带着盈盈的笑?。
疾风擦过,她鬓发?微乱,有几缕发?丝随着风的方?向擦过她面颊,却更?显得她姿容妩媚,灵秀动人。
翁绿萼又?往他胸膛前靠了靠,听着男人重?若奔雷的心跳声,声音柔媚:“看到夫君归来,我很是欢喜,无论夫君想要什么,我都会配合。”
这是翁绿萼头一回说这样的话。
才出口,她自己都觉得羞窘得不行。
或许是如七娘所说,她独守空房多日,又?或者是沾染上了几分那群舞剑之?人身上散发?出的妩媚之?意。
一见到萧持,翁绿萼心头萦绕的那股空寥之?意就被填满了。
她很想他。
夫妻之?间?,诚实?一些又?有什么要紧。
翁绿萼这样想着,又?抬起?头,笑?吟吟地在他绷得冷硬的下颌上亲了一口。
她依偎着的那具身躯却一动不动。
翁绿萼羞窘之?意未退,又?有些忐忑——他会不会觉得她这样太孟浪,太轻浮?
她刚想抬头,就有一只温度炽热的大掌从天而降,罩住了她不过巴掌大的娇媚脸庞。
随即头顶响起?一道隐忍男声:“你若是想要体验一番以天为被、地为席的滋味,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不然就给?我老实?些。”
翁绿萼哼了哼,这人,火气这么大作甚?
不过接下来的一路翁绿萼安静了许多,没?再存心撩拨他。
饿了好几个月的野蜂子,可怕着哩。
……
事?实?证明,翁绿萼先前的猜想没?有错。
野蜂子采起?蜜来,格外卖力。
萧持很喜欢趁着她神思迷乱的时候问一些问题。
想起?白日里他看到的那些黑皮男人对着她妖妖娆娆跳舞的样子,萧持仍不痛快。
虽然得了她的千般柔情,百般逢迎,但他心头就是觉得堵得慌。
“之?后你还要去看那些男人跳艳.舞吗?还去不去了?”
他逼问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酸,翁绿萼眼里水光迷蒙,听清他话里在问什么之?后,连忙摇头。
她是再不敢随王七娘一块儿大饱眼福了。
福气是没?领会到的,但是她的腰却快断了。
见她乖乖摇头,说绝不再去了,萧持这才展颜,摸了摸她酡红的脸庞,低声道:“你若想看剑舞,我跳给?你看就是。”
“不许去找别人。”
翁绿萼怔了怔,想问他是否说话算数,却被他轻轻吻住。
一切结束时,她砰砰的心跳还没?有恢复,唇边就凑过来一盏温水。
萧持见她眼神仍然迷蒙,浓密卷翘的眼睫被方?才不自觉淌出的泪珠洇成湿漉漉的一团,眼尾泛红,神情懵然,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又?可爱。
见她慢吞吞的就是不动,萧持挑眉:“方?才失了那么多水,不渴?”
翁绿萼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地上那团凌乱被褥上大片的水渍还未干涸,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甜得发?腻的幽幽香气。
让人有些胸闷气短,都快喘不过气了。
“回神了。”萧持轻轻碰了碰她发?烫的脸颊肉,又?将茶盏往她面前送了送,“快喝。”
翁绿萼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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