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绿萼感觉,自己像是她最爱的那盆烟笼紫牡丹一样,开花了。
可?现在是夏日,牡丹怎么会开花呢?
仍在睡梦之中的翁绿萼浑浑噩噩,想不通这个问题,几欲灭顶的欢.愉过?后,有更多疲惫如潮水般涌上,她眼?睫微颤,进入了更深的睡梦之中。
萧持餍足地抬起头,伸手擦掉唇边湿漉漉的水迹,看着她羊脂暖玉般的身子上浮上的靡丽粉红,唇角忍不住上扬。
怎么就能睡得那么沉?
萧持凑过?去?在她柔软面颊上,正?想习惯地重重亲上一口,目光扫到那些细小的划痕,他动作又是一顿。
小可?怜。
那个吻轻飘飘地落在她眉心。
·
翁绿萼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屋子,她撑着手坐起来,屋子里?没有那道熟悉的巍峨身影。
他去?哪里?了?
翁绿萼低头看了看,身上清清爽爽的,没有粘腻不适的感觉,衣裳也?换了。
她穿上鞋,下床看了看,这间屋子用?的大多都是深色、素色的东西,看起来冷冰冰的,古板又无趣。
有点像,她还没有搬进去?之前的中衡院。
翁绿萼出神间,听?到动静的杏香和丹榴试探着敲了敲门:“女君?”
杏香她们?也?在?
翁绿萼扬声道:“进来吧。”
杏香她们?连忙推门进来,见翁绿萼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对着她们?微笑,她们?也?笑,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掉成?串儿,骨碌碌地沿着腮边滚落。
“女君没事儿吧?”丹榴心细,又会医术,上前替翁绿萼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她脸上那些细小划痕,还好还好,没什?么问题。
翁绿萼摇了摇头:“就是有些累。”
杏香记起萧持的吩咐,连忙去?拿了药瓶过?来:“君侯说女君足底磨出了几个水泡,虽然君侯已经把它们?都挑破上过?药了,但还是得多擦几次药,好得快些。”
萧持在她睡着了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翁绿萼模糊地想起开花时,淌过?她四肢百骸的汨汨欢.愉。
现在想起,都叫她觉得骨酥筋软。
她忍着没说话,杏香帮她又上过?一道药之后,她接过?丹榴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呢?”
他。
一个看似潦草随意的称呼,但杏香和丹榴偏偏就能从?里?边儿听?出女君对君侯十分的亲昵与不自觉之中流露出的嗔怪。
女君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被救回来之后一觉醒来却没能看见君侯,难免会失望吧?
翁绿萼受不了杏香那样堪称慈爱的眼?神,别过?脸去?,殊不知她生得白,面颊上的红晕挡都挡不住。
“杏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