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没有人应和,也没有人反对,葛海龙看上去也不生气,只是叫了一声坐在角落里皮肤苍白的女人。
“海小姐,出去找吃的,走。”
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闻言从角落起身,跟上。
看着这些人的反应,严成突然放心了许多,这些宝丽苑的外来者,一看便知内部并没有那么齐心,那就好办了。
严成的越野车被他自己改装过,防盗做得很好,这些人与其浪费时间想撬他的车还不如轻松点找别的车,他不担心,正想再打个盹。
然而十几分钟后,大楼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有几个人几乎是下意识摸上了自己手边的喷火器。
“怎么回事?”严成问道。
钟奶奶神情严肃:“声音是从地下车库传来的。”
答案显而易见,那几个人遇上事了。
春风小区这些人里,年纪大小参差不齐,严成更像个主心骨,其余人下意识看向严成,想知道他们应不应该下去看看。
然而钟奶奶已经提着喷火器向前走了。
严成看着老人家坚毅的背影一愣,随即挥手示意几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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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真好笑,防咱们跟防贼似的。”走在楼梯间时,葛海龙感叹了一句,“还是苏盛安这小子命好啊。”
陈明走在他身后,冷哼了一声不屑:“不过是群底层的下等人罢了,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一句话,说得最前面的葛海龙眼神阴冷下来,狗日的玩意,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成天只会呼来喝去,要不是图他在私库存的那一大笔金条,葛海龙才不会管这个该死的。
“啊!”
几人正在说话,走在最后面的海月忽然叫了一声,倒下来瘫在楼梯上,身体抽搐着。
她前面的郑相雨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旁边闪,回头就看见海月不停地翻着白眼抽搐。
“我靠,她怎么了?”葛海龙惊讶出声,陈明则是嫌弃地皱紧眉,往后退了几步。
郑相雨有些不确定:“这是……癫痫?”
看上去症状有些类似。
葛海龙顿时头大,“这几天也没觉得她有这病啊,怎么这时候发作了!?那我们怎么办?”
“赶紧走赶紧走。”陈明恶声催促,一看就是不太想管了。
郑相雨瞥了那两人一眼,用包模仿着救助癫痫病人那样不断在海月面前扇风,“你怎么样?”
“啊……啊……”海月有气无力地叫了几声,听上去似乎只是一个毫无意识的生物在呢喃,即便是在大白天,这声音听着也有些渗人。
“……喂。”郑相雨被她这两声叫得也有点渗,但又觉得大约只是发病的人都这样,她还是继续扇了扇风。
“走啊!”陈明大喊了一声,“不必去管她,谁让她自己倒霉这个时候发病。”
没想到随着陈明这一声落下,海月慢慢睁开了眼,她抬眼就看见郑相雨那张涂着大红唇的脸,先是一怔随后问:“我、对不起,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郑相雨算是松了口气,摆摆手道:“没事,那要不你先回去?我们自己去找。”
“不,不。”海月却起了身,“我跟你们一起。”
“晦气!”陈明冷瞥了她一眼,转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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