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费奥多尔问道,他对这个问题会有一些在意。
看过了很多人,那么在东京要看望什么人,是这样的问题,樱子想了一下,但是故意地‘噢’一声,她知道费奥多尔有答案,他只是想问她,让她多说一些话。
于是费奥多尔低眉顺眼,显出他身上苍白病弱的气质来,但唇畔的笑意始终不变,他也会固执,“真的不告诉我吗?”问着的同时,还晃了晃他们牵住的手,他比樱子高出许多,只是身形看着单薄而已,而手掌有很宽大,能将樱子的手握住在掌心,轻轻地并不用力,却叫人无法挣开。
他的手是凉凉的,然后看他的动作像是要抱她,樱子不想要在街上和他拥抱,于是把脑袋偏过去,撞了一下他的臂膊。
‘欸’了声,费奥多尔的神情带着一点惊诧,似乎没有想到樱子会这样做的模样,然后就逐渐变得无奈,他也俯下身来,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面颊,一冷一热的肌肤贴在一处,但感官里只余下柔软。
“樱子在欺负我,真的是欺负我哦。”他很轻地笑着。
然而将他们紧握着的手拿起,放在了他们两人的面颊之间,费奥多尔刚刚和樱子凑得太近了,他不想樱子不喜欢或退缩,所以先自己退让一步、拉开一点距离。
他口中说着‘欺负’的话,面上却在表达:樱子以前也固执地让人妥协过很多次,那么现在,她要不要开始对他妥协呢?
樱子看着和自己挨得很近的好看面庞,他的眼底一如既往没有一丝光亮,却在这刻含着许许多多的希冀和爱,不曾遮掩、毫无保留。他在等候,等她的回应,等她向他妥协。
樱子从前是一个任性又自我的小孩,会叫很多人担忧和不得不在意,然后任由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总是会为她安排好所有,但是、现在,她是长大的孩子了,她要自己安排一些东西。
距离太近,于是彼此的呼吸纠缠起来,樱子把头向上仰了一点,于是与费奥多尔的距离更近了一点,她忽然地开口,“琴酒。”
得到了令自己心满意足的回答,费奥多尔的另一只手就揉揉她的长发,牵着的手回落到身侧,两人继续走在路上,他若有所思,“琴酒,是一个人的代号。樱子,不能喝酒。”
樱子不能喝酒,她有一点酒精过敏,喝一点酒后就变得醉醺醺,而在面颊的皮肤薄弱处还会出现红斑,那时候因为变得不好看,最主要是她自己不喜欢,于是栽在房间里好久不出门,等完全恢复以后才愿意出去玩。
因为这一点原因,那么‘琴酒’,就必然是指一个人,费奥多尔在很久以前就知道的,那个跨国犯罪组织,以及其中的顶级杀手-琴酒,但这和他要和樱子说话关系不大。
他们并肩走着,步伐都不紧不慢,任谁都能看得出这是一对情侣,说了好几句话也没走出多远,有大人带着孩子即将从旁走过,那个机敏的男孩儿对他的大人说:“哥哥和姐姐是情侣诶!他们都好好看,刚刚,”
“他们亲吻了!”
那位大人敲了下男孩儿的头顶,歉意地冲他们笑,“这小子口无遮拦的,不过,先生和小姐看起来真是天作之合啊。”说罢还很赞同地点头。
简单地招呼过后,每个人又都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樱子拧过头看费奥多尔,他们刚才没有亲吻,为什么、那个男孩儿要这样说,她的神情间仅有一丝对于这点的疑问,而情绪平平,没有分毫波澜。
费奥多尔装模作样地沉思着,“唔,大概是……小孩子会看错?”小孩子的眼神不灵光,或者是看见他们彼此间靠近就产生出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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