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这一点‘小变化’外,他从西装外套下拿出一顶魔术师礼帽,先是放在胸前向自己身边的两人致意,然后在优雅又恣意万分地戴在头上,而他单手搂着樱子的头靠向自己胸膛,与费奥多尔对视。
“陀思,你太吝啬了,而我只是说——”
“我也想‘爱’樱子而已。”
果戈里和费奥多尔眼神交锋,他脸上的笑容不改,然而眼底的神色竟然是真情实意地,咧开嘴唇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的语声高昂,语调就如戏剧或歌剧表演者那样情感充沛也具有转折起伏,“我亲爱的挚友、陀思,”
“即使你作为樱子的‘导师’,可也不能阻拦她交朋友不是吗?我们是好朋友,你都没有拦住那些人,就更不应该让我远离,这不公平。”
挚友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不去管那些名头,总之就是想亲近樱子、观察樱子,费奥多尔没什么所求地照顾着她,而他也只是想靠近一点,试图弄明白樱子的自由和他的自由有什么不同而已,这应该算不上值得警惕的举动。
作为樱子的导师是指——
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费奥多尔没有为樱子找固定带她大学的导师,而是带她去大学里旁听课堂,还有体验那些实践课程,更多时候则是樱子对什么感兴趣,就都去进行更深的了解,去年他们还一起去地里蹲过土豆,今年则是与艺术相关的比较多,他们已看了不少歌剧、戏剧和舞剧。
是有一点棒的导师,除了严防死守了点儿,根本没什么春心萌动的男孩子能接近樱子,而他也不知道怎么和樱子说的,总之她对世界的了解愈多,却像是变得更独立。
三个人走着路,不仅气氛古怪,连姿势也怪极了。
樱子唤到‘果戈里’,于是他条件发射地松开手,像做出了投降姿势,低眉温和既可亲地问道:“怎么了呢?”
落在头上的手松开了,樱子就不再说话,索性果戈里也早已经习惯,目光再转向费奥多尔,指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一张卡牌,被他塞到头发下、盖住了右眼,他的手拂过身后的发辫,于是一个红绒球就缀在了上边。
“你不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吗,陀思?我怎么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呢?”果戈里低声亲和地问道,他脸上挂着好奇的笑容,由于情绪表达过于标准而显得古怪刻板。
费奥多尔歪了下头,额前凌乱的黑发晃过眼眸,他认真地想着,最终柔和地做出答复:“为什么你不和樱子说?”
果戈里的眼珠机械地转动,却不禁双手合十,由衷地赞道:“难道不是费佳你一直引导着我的思维吗?好吧这个问题不重要!现在我就来亲自问樱子!”
说出宣告一般的话语,可是白发的转变了自己的装扮而变得有些不伦不类的青年优雅俯身,他的发辫垂到了胸前,神情似若温驯地低眉顺眼。
“我想邀请您,樱子,您愿意与我赴约吗?无与伦比的双人世界!会是一场排挤掉我们共同好友——费佳的约会!”
将自己半伪装的小丑并没有多疯狂,不过语气激昂,展现出他一贯的热情与夸张,他抬头向樱子伸出手,笑容微不可察地真切了一丝,“只是一场约会哦~甩开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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