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可是不是困、睡不着,只眯着眼睛蜷在琴酒怀中,有被捂很热,尤其身后靠着的身躯尤为温热,源源不断地传递来热量,身前的被子也被慢慢焐热,就感到有热烘烘的暖意在往脸上攀升。
“还不舒服吗?”琴酒抱着她,语声缓和地问道,褪去了冷酷意味后,这番动作倒也真正算得上‘温情’。
他们的身体紧贴着,琴酒还脱了外套,里面的高领衬衣并没有多厚,因说话而带起胸膛中和咽喉部的震颤,这些感官全都传递给樱子,她动了动,但是被抱得紧密,一点也动不了,脑袋歪在琴酒胸前,很慢地从鼻腔里发出‘嗯’一声。
她不太懂得,不明白为什么吃冷吃冰会痛,虽然之前已有过了教训,但直到现在才开始思考。
“为什么,痛?”樱子皱着小脸思考,语气有很细微无力,然后就感到一双宽大十分的手伸到她身前,然后隔着衣裙、交叠着捂在她腹部,要比之前更灼热滚烫的温度显然更令她感到舒适,小腹里的坠痛与胀感像是也有缓解,于是更放松。
琴酒抱着她弯下脊背,这是一个更好拥抱的姿势,他听到樱子的问声,却是在想要不要说、要不要问,难得会有这样犹疑的时刻,他生性多疑,然而此刻心中毫无波澜,没有分毫因此而生的警惕和排斥。
樱子在长大,他很早就认识到这一点,纵使她对自己的态度亲昵依然,可是当她长大,那些所被吸引来的‘爱’却更驳杂,可他无法一直在樱子身边保护,樱子也注定会去到更为遥远的地方。
于是就有了一种可能——
在未知的未来,或许樱子的身边会有少年或青年,而那些人围绕着她,给她另一种非亲情非友情的爱。
而樱子会接受吗,他不知道,不知道她的前路,不知道她终究会去到何处,身为她身边的大人,不得不为此担忧。
“我该要怎么样看守你呢,樱子?”就好像樱子是他所看守的珍宝,搂住樱子的手臂更收紧了些,他有些忍不住笑,很是莫名,而等抬起头来甩了甩随意披散着的发丝,他冰冷坚硬的面庞露出来,而墨绿色的眼中些微笑意真切,再不如往常般冷冽凌厉。
琴酒的手掌按住她小腹,轻轻揉按着,语声平淡地道:“女孩子长大,身体发育,随着生殖功能逐渐成熟,会出现月经。”
樱子上过生理课,知道这一点,在之前森鸥外和爱丽丝都为她讲过,但是当时没有实感,‘噢’了一声,而琴酒不预备和她说太细,“你还在发育中,由于以前身体过于亏损,才造成现在这样,”
男人的语声顿了下,然后才道:“你还记得你的小时候吗,你经历了什么?”
……
室内门窗紧闭,没有什么风,然而樱子慢慢地想,她像是感受到有什么空荡荡的、实质并不存在的风吹过,忽然就有一些类似不高兴的情绪涌出,滂沱得让她有些不安。
她鼓起了脸颊,磕磕绊绊地说道:“走出来、饿,痛,没有人,”
是说她一个人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然后很饿、会痛,没有人看到她,纵使那个时候毫无对外界的感知,可是当现在说起,那些被遗失的饥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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