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意到身侧的那些现象,樱子歪了下头,“走吧。”兀自走在前面带着路。
然后就在海盗船项目处拿走他的背包去寄存,每到一个项目点就寄存一次背包,直到中午要吃饭时忍成太郎才拿回了自己的背包,原本是搭在肩上,现在则反背着抱在怀里,再度变成面无表情但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模样,就像是早晨的情景重演。
稍慢一步跟在樱子身侧,仍旧是忠诚无比的守护姿态,但他忍不住侧头看她,觉得雇主家的小女儿实在‘奇怪’,像在玩弄自己,忍成太郎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怎么说,目光空洞得没有焦点。
樱子手里捏住了一根雪糕咬,仰头回望过去,面上稍微带点儿疑惑。
“……工作。”忍成太郎干巴巴地道,顺便点了点头,试图给自己增加说服力。
跟着樱子保护她是他的工作之一,而他的工作,除了养小狗外,从一早起就迈在挫折的道路上,这让他有些茫然无措,不太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已经拿了钱,那么就要把工作做好。
少年人不免有些认死理,连凌乱黑发下的眉头都蹙起了,忍成太郎低头看一眼怀中抱着的背包,有些迟缓地道:“我没办法、太及时,不能做到保护好你。”
黑色的背包沉甸甸的,他知道自己把枪放在其中哪里,也能感受到枪支的存在,但他不能保证在危险发生的第一时间拿到武器,就没办法及时地保护她。
就算他以身躯作为屏障,可是,万一发生了意外,对于樱子这样的孩子就是极度危险的事情。
他想要做得更好、做到最好。
清隽面庞上一片坚毅固执之色,由于不能对樱子生气,他顾自站着不走,微微垂眼似乎失落,试图表达出自己的反对态度。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任由身畔人来人往,笑语声不断地传来,他们站在稍微背阳的一条石子小道上,春日快要来临,两旁枝干枯瘦的柳树发了新枝,嫩绿的新芽与新叶妆点,垂下长长为风所拂的柳条。
而樱子仍旧是不动容的表现,语声轻飘飘地、没有力气,可是又无比确认,“没有危险。”
忍成太郎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肯定,睁着眼表情迷惑,可是当对上那双樱粉色的眼眸,明明是烂漫的暖色调,他却久违地感受到战栗,好会儿后才蠕动了下嘴唇,可是那几个字眼全都无声,消湮在唇舌间。
他被一阵巨大的、莫名的、空无的感觉所包围,就像是被溺于深海,或者说是这整个世界都与他出现隔阂,他站在这一处,可是只感到世间再没有他的位置。
在那瞬息之间,忍成太郎,只是一个无有来处也无有归处之人,找寻不到自我的存在,更感受不到任何他人和他物,世界于他而言,空荡荡地了无生机,半点都触动不了他自己,死寂得似乎能让人发疯。
可是带给他这样感受的孩子说着——
“没有危险。”
……
那么,神啊,世界是真的爱她吗?
或者说,世界的表象爱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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