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人看来就是——年幼的孩子孤身一人乘车,没有目的地但也不惶惑害怕,或许就是这样喜欢探险的孩子,倒也不怕生人。
在之前就有留意到她的腿好像有不适,走路显得费劲,摇摇晃晃地,像一只毛绒绒的小鸭子,想到了在这个年纪可能是生长痛,青年看到她被挤到了自己这里,就干脆让她来坐下,他直起身冲她笑了下,单手从自己的外套内兜里摸出了什么,递在她面前。
是一对小耳塞,小包装还没拆除,青年再度做出口型,“那你睡一会儿?”虽然的确是好意、并且是由自己给出的,但他还不信真有天真轻信人到这种程度的小孩,当看到樱子接过去给自己戴上就准备闭眼后,神情里染上了点儿哭笑不得。
那也只是个幼小的孩子,还没有真切地长大,褐发青年的腰肢挺得笔直,借助身躯、臂膊和贝斯琴包构出个绝对牢固的狭小空间,直到经过几个站点,车上的人逐渐减少,这才重新站直了,甩了下不可避免有些僵麻的手臂,然后在樱子旁边坐下。
虽然是给小孩子时间补觉,但是他就快要到站了,捏着人鼻子看她皱眉,但是等醒过来后脸色还是好看多了,在她要醒来的时候青年就松开手。
樱子有察觉到有人捏自己的鼻子,知道是旁边的青年,醒来后就发呆,慢吞吞地抬手揉揉脸颊,尤其要重新坐起来一点,她好像有一点腿麻了,尤其酥麻酸痒混杂着腿疼的感觉,让她一瞬间魂游天外、再不想动。
电车到站,褐发青年笑着看她,自己装模作样走出几步,然后回身,“怎么样?要跟我走,我来背你吗?”他提着巨大的贝斯琴包举重若轻的模样,看樱子脸色淡淡,但实际不知怎么反应,背对着她蹲下身。
既然是会轻信人的小孩,那么也会就这样听他的话,她不舒服地慢慢挪步,然后趴在了自己的背上,等背起来她后单手支撑着她的腿弯,又再提起自己的贝斯琴包,这样走起路来稍微有点别扭但也还好。
在从电车上下去时不忘提醒一声“头埋着一点儿,别撞上了。”
樱子是睡觉睡腿麻了,走出几十米远,看她缓过来了就放下地,褐发青年让她原地来蹦蹦,或者甩甩腿,总之活动一下,不然脚底还是会有些麻,看小孩儿都照做了,他蹲在地上,笑容温和地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得到了点头的回应,他再笑,“那你现在要去哪儿?到晚上的话最好还是回自己的家去,不能在外面过夜。”
面容平淡的孩子望着他,慢慢移开目光,不说话。
拿这样有自我主意、不爱说话的孩子没办法,青年起身试探地走出几步,却看着那孩子也跟上来,虽然不是跟着他,而是注意力都在前面不远处的广场上、是要去那里,但他还是放慢了步伐,和她来搭话。
“好嘛,那我不问了。不过你叫什么名字?”他在和小孩子交流时,英挺高挑的眉梢眼角里盈着柔和的笑,完全看不出他是想问出名字,回头有时间也可以在公安内部查一下她的相关信息的想法。
樱子慢吞吞地念了自己的名字,青年也冲她一眨眼,笑道:“原来是樱子,我叫诸伏景光。”
背着贝斯琴包,诸伏景光原本是穿过广场就要去别的地方的,但是因看见了什么而又折转回来,在这时候褪去了笑意,略微皱眉,在广场上的人群中搜寻着樱子的身影。
在快要从广场上走出去时,看见了旁边店铺玻璃门的倒影,好像有一些人的行为正常,但是却无声地凑去了那个孩子身边,遮住了她的身形,他调转回来看,转了一个圈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看到樱子从不知什么地方钻出来,而手上多了几样东西。
疑心是不是什么将发生的案件,诸伏景光小跑过去,神色里还存留几分慎重,但还是露出个笑安抚地道:“抱歉抱歉,但是……我可以看一下你手里拿的什么吗?”
他的眼神很是锐利,樱子有些不明白他的反应,在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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