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沉的声音里似若含着无法消抹的恨,他显然觉得耻辱万分,与之同时感受到暴怒的情绪波动,自己的尊严被一份异能力践踏,被精神控制,还险些妄图背叛组织。
他的眼里冷漠非常,不含一丝一毫情感,气势极度骇人,看着那颗子弹向着樱子而去,那枚小东西的路程似乎将经过她眉心。
……
樱子‘噢’一声,握着一只全新的手机,但是另一人冷漠地不理她,连偶尔落下来的目光中都满是烦厌和冰冷,确认她拿到了能用的通讯工具,身上也揣着卡和部分现钱,于是一言不发地上车,开着他的保时捷就走了。
夜幕已经降临了,之前去吃过了晚饭,并不觉得饿,而酒店里的房间依然续着,不必要考虑晚上睡在哪里的问题。
但樱子还是觉得有一点困惑,抬手挠挠自己下巴,就站在街边埋头发呆,夜间街上有许多行人来往,只是他们并不关注樱子,十分平寻常地就路过离去,身后有门店亮起了流动的彩色霓虹灯,还有音乐声响起。
有人站在樱子的旁边,她知道是谁,于是也无动于衷,好会儿后才道:“我、是不是,做错了。”她憋住一口想呼出的气,认真地想自己有做什么、做错什么。
轮到他换班的莱斯动了下眉眼,还穿着工作时的西装,着装整洁得体,他语声平缓优雅地问道:“是怎么了呢,小小姐?”这里是一条商业街,夜间来往的人许多,但他在路过这里时,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孩子。
樱子抬头看他,轻轻忽忽地眨着眼,长长的眼睫像是蝴蝶扑扇着翅膀,落下灵动的阴影来,她不知道怎么诉说这件事情,忽然想到了什么,“我不听话。”
“……啊,”她的认真反思叫莱斯笑起来,深邃眉眼间的神色温柔多情,只有那眸中冷静得非常,却也真切地有一分笑意,“原来是这样吗。”
是毫无意义、非常无趣的回应,在非工作时间,莱斯说话一直不很讨喜,而他自己半点不在意,于工作时间已经背离本愿,被这张脸招蜂引蝶、被迫与那些男女周旋,下班以后,自然是他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随本意。
但好歹是小孩子,才不过十一二岁,他温和地问道:“是与大人有了什么矛盾吗?”
‘听话’这个词有着一定的针对性,同龄人、玩伴这样的关系之间很少用到这个词,那么唯有兄姐或是大人,这样一想的话也就大致知道她为什么呆在街边。
莱斯以为是家庭矛盾,但又想到了昨天……跟着以利亚去到赌场,还待了一下午,如果被照看她的大人知道了,那是基本百分百会生气的吧。
他也想不到有什么补救办法,毕竟他一直是个孤家寡人独自生存,对于这样的问题很不拿手。
面上温和体贴地笑着,可莱斯也并没有多在意,微微低首,看樱子认真或发呆地想着什么,慢慢鼓脸,身上的孩子气就更足了些。
“他,生气,”这是很确定的事情,因为琴酒几乎不和她说话了,他也很想给她一枪,几次都想动手,但都忍耐了下去。
樱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道:“一个月。”
琴酒给她请了一个月的假——向家庭教师为贞一木,还有沢田奈奈那里也会告知,而这一个月,他也不会管她,任由她要去哪里或者玩什么。
她的学习进度不用担心,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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