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是啊,那真是些可怜的孩子,遭了大罪,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照我说人贩子就该判死刑,毁了那么多家庭、毁了那么多孩子,多少父母血亲生生哭瞎了眼,好好的家分崩离析,让人一生痛苦,永远都无法释怀,凭什么就让那些龌龊的东西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有家店铺外悬挂着电视机,樱子走在下边,仰头就看到主持人沉稳平缓地说着话,但是她一句都没有听,目光放在他背后不断闪过的照片上,部分内容打了马赛克糊成一团,然而仍能见到那一个‘乞丐集团’的孩子们的状况。
他们被发现时拍了照,后来被送去医院治疗,也有一些伤好后愈合的照片。
与之同时拐卖儿童及打造出这一个‘乞丐集团’的团队落了网,十几个人被抓,有不知名的英雄在报警后,在警署查证消息时,就找上了门去,找到了那些所谓的负责人和打手,将他们都折断了四肢,扔在那栋烂尾楼旁的下水沟里。
前一夜有雨,水沟中积着水,上游的雨水又流到下游,有人运气不好,面朝下溺死在了积水中。
一般来说这一案件闹不到多大,然而由于无名人士的所作所为,以及对方在报警后自主公布了那些人的罪行,打印在纸上、贴满大街小巷,发布在网络上,甚至于攻击了官方网站,还投递到节目组,因而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
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虽然有犯罪者未经审判便已死去,也对那位无名者的身份和行为动机存疑,但警方还未发布出通缉就被叫停,只有内部派出了小组追踪其人。
这个时刻官方为数不多的能做的事情,就是救助、安置被拐卖儿童,处理儿童拐卖事件,严审严判,如不这样,只会使得正处在愤怒中的民众更加不满,最终牵连到与此事相干的官员身上,更甚影响各次选举。
樱子看着新闻报道还在继续,而说到已死去的孩子,有破碎的尸骨从地里挖掘出,也一闪而过了佑树的面庞。
轻轻地呼吸着,她手里还拽着一根花梗,四季里都会有蒲公英零星地开花,在老院子外的荒地里,就有一朵蒲公英到了果期、绽开花絮,那个有些痴痴的女孩儿把它摘了送给她,在那时撅嘴一吹,花絮就都飞散开了,但花梗还在她手中。
她走在路上踩石板砖的缝隙,步子小而砖块大,就需要跃过去,本来是走在回住宅的路上,但她挠了挠侧脸颊,又去和路边的人招呼。
载人摩托的师傅憨厚质朴地笑笑,粗糙宽大的手扶着摩托车,就看这个孩儿自己爬上去坐好,她眨着眼睛,清亮亮的眼眸里盈着樱粉,面庞白净,神情里有一点兴致冲冲,他问道:“小小姐要去哪里呢?”
“去……”樱子慢慢地想着,最终指了个方向,只说要去那里,而不说到底要去哪里。
摩托车在一条街道的街口停下了,他从外套衣兜里翻着纸钞,半点不心疼地想拿给樱子,先是数了数,却干脆地一折,全部递过去,“我就只赚了这点钱,拿给你,希望不要嫌少。”他为此感到了羞愧。
“我守在这里,如果你下午要回去,就在这里等,我肯定能再赚到点儿的。”
那全部所有,他都想给这个孩子,但是樱子重新翻下车、站在了地上,她去揪自己的头发,摇了摇头,好一会儿后唔哝地道:“不,别人。”
不要他的付出,她有很多别的人想要倾尽所有来对她好,但是,樱子是挑剔的、任性的小孩,有很多她不会接受。
她兜里有揣一叠纸钞和硬币,要比他身上的钱币多许多,就给他抓了一把硬币,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传出,其中有一枚落在了地上,歪歪斜斜地滚出一段距离后,在原地转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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