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像小猫还是小狗,这样的疑问在脑中划过一瞬,之后消失不见,可是看她眨着眼睛,又有点不忍心不理她,顿了一下就牵住她的手站起来,环顾四周,只有那一位年老的绅士慢缓缓迈步过来,他低头叮嘱道:“要小心看路,不要马虎出神,不然摔倒受伤就会很痛。”
可是他在这个季节穿着薄薄的衣衫,黑色布料下几乎可以看到底下身体的线条和肌肉走向,手也冰凉得不像话,裤脚过短而露出了骨骼突出、苍白无比的脚踝,那双去放画笔的手也像是皮包骨一般,极薄的一层肤表下几乎没有什么脂肪。
樱子不说话,看着他,但是踮脚把脸颊贴在他手上,她很慢地呼气吸气,这个时候是像猫猫。
不是野猫,但也不是家猫,只是她性格很是亲人,被一哄就跟,随时会跟着人回家,要被很好地照顾后,等到想要离开了又再出发。
“猫咪。”青年莫名地这样低低出声。
他和樱子面面相觑,谁也不再说话,但是樱子什么也没有想,在张张口有点想说话时,一道古怪得像唔哝的“汪”声先出来了。
……
青年的眼尾是向下撇着的,神情中不可避免带了忧郁之感,让那双灰色的眼眸显得更加冷漠,而他只是那样很没办法地望着手边的小姑娘,有点不知该笑还是该说什么,好一会儿忍下了心绪,揉了揉她的头,喉结滚动,“你不是小猫,也不是小狗。”
迷迷茫茫莫名受惊的小姑娘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脸颊鼓起来,让青年想到了她刚才张口露出一口小小的牙,她还在换牙,是有一点呆、可是很可爱的小姑娘。
樱子又揪住了自己鬓边的头发,等阿尔弗雷德走到了面前,她一点一点地挪过去,也就不踮脚把脸颊贴在青年的手上,“阿福。”为什么要骗她。
可是阿尔弗雷德冲她眨眨眼,露出一个宽慰安抚的笑,“我这已经是把老骨头了,跑不快的,总不能让我闪了腰,是不是?”他还很有理,而视线看向了对面略高他一头的青年,笑道:“不如看看这位小先生的画?”
年轻人当然算不上‘小’,但是在老先生面前,的确可以如此称呼。
那双冷灰色眼眸上方的眼睫颤抖,青年仍旧是表情平平,樱子仰头想要看过去,但是被他制住了肩膀,虽然他很想遮挡,尤其想要撕下胶纸,然而脆弱的画纸被撕下一片,而她扭过了头,一眼就看到画纸上那根突兀十分的线条。
“画。”她这样念叨着,但是、但是有奇异的想要深究下去的想法,在这个时候就很固执,一定要人给她解答。
沉默了下,他低低地出声了,“是不小心。”但是极不具有信服力。
即使被撕下一片,也能看到画上细腻柔和的笔触,仅有黑灰二色的线条在白纸上交织融合,构成一张极其漂亮的少女面庞,她微微侧着身,没有看向创作者,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背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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