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地一只手捂头。
胡乱地走动,好像闯到了码头,一边有许多的人来来往往,其中不乏本国和外国的军人,偶尔也有一些黑大衣,之前载她的混混说:‘在横滨不要去招惹那些穿黑衣服的人,他们凶恶冷酷、心狠手辣,又都纠集成或大或小的不法组织’,那些人被称作为‘疯狗’、‘恶徒’。
在另一边停靠着许许多多的小船,而那里的人们组成就杂乱多了,每一种衣着外观就代表着一种身份,他们大多衣衫褴褛、不拘一格,来去都匆忙。
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樱子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生意’,利益又在哪里。
从海岸上望过去,海平线上有小小的游轮、客船驶来,鸣笛声悠扬,海鸟从头顶掠过,樱子抬头看海鸟又匿入了岸上的林中,她不大想去海边吹风,但是又好奇,远远地瞅了码头好久,突然视线中被遮掩的一座仓库里发生了什么动乱,数道枪响声乍起,有嘈杂的人声传出。
这样的话她不想过去了,那么仅有的一点点意动被打散,樱子又拿出一块金锷饼,边吃边慢慢地走,沿着海岸漫无目的地前行。
在路上歇息了又上路,步行了大概也许有一个小时左右,路边驶过一辆装甲车,樱子没大在意,但车在驶过她以后又掉头回来,车门‘嘭’一声打开,一个身着军警制服的壮年男人跳下车站在她面前。
樱子被挡住了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自己往边上迈一小步,但是这一小步在军警长腿一迈后显得原地没动,还莫名地气势更加低弱可怜。
那人大大咧咧地叉着腰,看过来的视线居高临下,樱子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望太高脖子疼又低下头,她把怀中的点心袋子抱得更紧了点,不出声问却也不惊慌失措。
仅仅只对视一眼,尤其对面的小姑娘还这样柔弱无害,但军警还是明悟了她的意思,是:路被挡住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这样的反应很有意思,弯腰伸手摸了下小姑娘的脑袋,“我可不是坏人啊,小姑娘。你想去哪里吗?我送你过去。”
樱子只是歪了歪头,他就自言自语道:“哎呀不麻烦的,我今天还想去喝酒,但是为小姑娘解决烦忧也是很好的事情嘛!”
因为对方有着想做好人好事的热心肠,樱子最终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她爬不上来,是被好心军警掐着胳肢窝送上去的,坐在车上视线一下高了一大截,才把点心袋放在膝上、绑好了安全带,车一启动,樱子就猛地向后仰,摔得脑瓜子里一片晕,连金锷饼都落出来几个。
之前走在路边看飙车只是感觉有一点危险,但是自己坐上来以后就发现,原来不是一点点的危险,不管对路边行人还是对车上的人来说,都是巨大的生死边缘的心理考验。
幸好没有半分钟军警就发现了她的不适,很是注意没有急刹地安全把车停靠在路边,摸着头佯作苦脸,但偌大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哈哈哈哈哈哈对不住啊小姑娘,”他一摊手,“实在是我习惯了,抱歉抱歉,你还好吧?”
“……还、好。”好一会儿樱子才出声,眼睛看着落出来的金锷饼,一块在她的衣服上,还有几块掉下座位了,但是随之伸来一只粗糙、有着伤疤的大手几下就捡走了它们。
爽朗笑着的军警满不在意地丢进一个到嘴里,嚼了嚼,“这饼味道不错,是在哪里买的?”
樱子把她落到身后的羊角辫理到前面来,想了下但又想不清,当时连店名都没有看,只能含糊地描述一下,但军警竟然领会到了,“哦哦,是在那里!那家啊!看来以后是可以多去去那片区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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