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警方内部的情报网上, 红色暹罗猫这个犯罪组织在十年前就被警方抓捕了大部分, 仅有的逃脱者应该只有头目一人而已。
实验室仅剩的没在爆炸中被毁的监控显示这群武装集团有着精良的设备, 显然他们资金充足,一个逃亡多年的人真的能重新聚集到一批人并做到这样的行动吗?
还是说,是另外一个大型组织需要这一场声势浩大的恐怖袭击达成什么其他目的资助了这位光杆司令?
“正在服刑的猩红暹罗猫前任干部们都坚称他们毫不知情。”
“可以推测他们携带了多个空的试管瓶进入研究所,就为了将里面的细菌转移带走。只是为什么不直接拿走实验室的试管,而要用这样危险的转移方法?”
就在警界各位领导们各抒己见时, 松田一个人懒散地坐在不起眼的角落, 墨镜纯黑的镜片让人看不清下面的神色。
敲打在手机侧面的手指一顿, 他将视线从各县的刑事部长、警视监、警视总监身上收回, 悄无声息地从侧门离开会议室。
“转移好了?”没有拿起手机, 松田按了按耳朵里的蓝牙耳机, 嘴唇微动,“好, 留下两个人看着, 其他人都撤走, 不要留痕迹,注意别被人看到。”
他边说, 脚下不停, 一个拐弯进入了洗手间。
后面悄悄跟出来的某个人缩了回去, 若无其事地回到了会议室内。
海浪声规律地起伏着, 几间造船厂并排承受着萧瑟的海风侵蚀,露出大片的铁锈痕迹。
这一片区域来往的人不多, 因为大部分造船厂在经济不景气的年代都被迫关闭了,现在成了流浪汉们栖身的地方。
不过这里作为垂钓点,据说出货率不错,有不少有闲工夫的钓鱼爱好者愿意驱车跑到这个偏僻的码头。
因此,这里来往的人很多,但大家泾渭分明,彼此都不熟悉,也不会互相打招呼。
公安们陆续退出看起来只是普通废弃厂房的水泥房,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只留两个人在那里真的没关系吗?那可是贝尔摩德!”
“没办法,人越多越打眼。”回答的人耸了耸肩,“这种地方可不会出现成群结队的人。”
特意换了最破烂的衣服假装无业游民的公安们离开了码头。
没有人去注意这群刚走出的房子有什么特别,或许是常年吹海风的关系,生活在这个区域的流浪汉们脸上满是冷漠的沟壑,对这些东西都提不起任何兴趣。
他们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外衣,翻了个身背对海风。
天空船上,铃木次郎吉自豪地向所有人展示了他针对怪盗基德设置的安保措施,各种连锁的机关陷阱,或主动触发或被动感知,看起来的确周全得很。
在场人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都对铃木顾问的聪明才智表达了敬佩。
通过负责介绍与带路的座舱长身上的窃听装置听到这一切的怪盗基德吐了吐舌,可惜呀可惜,这些都防不住已经知道安排的他。
只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加上手上早就准备好的铃木顾问指纹,任何机关都拦不住他拿到天空的贵妇人。
依然还是服务生打扮的怪盗基德得意地摸了摸下巴,见不远处走来两个女服务生将要看到他,便转身离开了暂时没人的客房门口。
在他离开后,两位女性服务生在楼梯口分道扬镳,一位进入了客房边上的吸烟室,另一位则径直回到了后厨。
吸烟室内,马尾辫服务生享受地吞云吐雾中,没有注意到沙发下方被打碎的试管,以及上面因为犯罪预告的关系被全国人民都眼熟了的红色猫形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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