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人还不够,总算将一路飙车赶到武藏野却没在柚木家门口看到理应站着的人影时,自己心里猛地下沉时的惊吓与恐慌疏解出来,松田一直惴惴的心脏终于落回了肚子。
“嗯?”松田最开始捏的两下出于不满,现在就纯粹是觉得鹤见的反应好玩了。
软乎乎的,还挺好捏。
鹤见以为松田还在为自己违反约定而不满,觉得既成事实改变不了,那么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也是可以的吧。
“我可以对付久保竣公那种恶灵的。”所以能不能别捏了?
脸颊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但又小心地控制在不让她感到疼痛的程度,只是将陡生的怒气完全传达给鹤见。
“他能从地狱跑出来,手上可能有什么绝招,你贸然对上有可能受伤......”松田恶狠狠地强调,“你现在是我聘请的顾问,地狱给你的任务也是政府的首要任务,我们应该一起行动!”
阵平哥突然又生气了。
鹤见眨眨眼,乖觉地应下,“我知道了。”
松田狐疑地看了看鹤见,这是为了让他松手刻意示弱还是真的明白不能涉险?
在地狱里容易生气的人一般也会受到更重的刑罚,不明白为什么,鹤见只知道自己不想让阵平哥下地狱。
她干脆放弃护住自己双颊的打算,捧着松田阵平的脸,盯着对方明亮的双眼,“不要生气。”
近在咫尺的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安抚,凭着一腔怒火和意气凑过来的松田阵平忽然噎住,喉咙滚动几下没能憋出半句话,手指不自觉松开。
“我、我没生气。”结结巴巴让他看起来没有半点说服力。
鹤见更贴近一些,“骗人,说谎是罪行的一种。”
地狱教育真麻烦,松田干脆破罐子破摔,“我只是担心你!”
他甚至反制回来,“地狱里对过度自信没有什么判决吗?”
“不造成严重后果就没有。”鹤见这才退回去,良久后,“谢谢。”
松田有些不自在地清嗓后忽然又说起了马宫久子,她在几天前去到八原那边的场本家学习除妖师的技能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松岭屋没能起到多大作用让这位不服输的女记者下定了决心。
“马宫今天和我说了一件事,因为时间点比较敏感,我觉得可能和久保那家伙有关系。”
或许是没有证据,纯属猜测,松田阵平边说边有些迟疑。
“之前你在冰帝破的那起失踪案,犯人是被的场家带回去看管的一个学生吧,叫深山的。”他脑海中满是纷飞的思绪,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
“马宫说,的场家看着的一个未成年失踪了,因为是秘密搜索没有声张,她没打听到究竟是谁。失踪时间,就在新年。”
他又缓缓补上一句,“久保没有在长野逗留。”
诸伏鹤见拧眉,“久保竣公是战后活跃并被抓捕死亡的连环杀人犯,死后这是第一次逃出地狱,他和深山不应该有联系。”
松田耸了耸肩,“所以,只是个猜想,我们现在的重点还是抓到炸弹狂魔和久保竣公。”
鹤见抿唇,拿出手机,“我会向的场静司询问深山失踪时的情形的。”
夜里,柚木加奈子虽然已经确定去世,但柚木妈妈没有命令楠本赖子必须立刻搬出去,她便一个人继续住在这栋失去了主人的小屋里。
“只要看你一眼,一切烦恼皆为虚妄......”楠本赖子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恰到好处的热水熏得脸颊通红,她合眼闭目,陶醉地哼着歌。
“只要看你一眼,俗世污秽尽消失......”哗啦,哗啦,似是唱到动情处,楠本赖子抬手撩水,“我纯洁的辉夜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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