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实验中发现,它正好会与一氧化二氮产生反应,延长气体的麻醉时效,并将人体生理活动降到最低。除非被人用水泼醒。”
日暮信行终于坐不住瘫在了地上,“所以、他们都还活着……是吗?”
神明点了点头,“都活着。”
老教授抬头看向这个坏了自己计划的年轻人,问道:“你为什么会怀疑上我?而不是怀疑没有找到的另外两人呢?”
西尔维斯特一一指出了他的漏洞:“是您今早让我们帮忙的理由。先不说盗猎者中的一员为什么突然想要观测植物生长状况。
况且杉树的花期并非是昙花那样的一瞬即逝,如果只是受伤的话,您完全不需要花这么大的代价来请人帮忙,赶在这个时间点去寺里。
更何况是在知道您有别的同伴的前提下。除非我们还有别的用处。您是想让我们帮您做不在场证明,对吗?
而且您故意没有告知有其他路线可以抵达温泉,刻意让我们徒步过去,除了利用我们为您作证,还存了让我们没办法快速返回,发现您沿着钢缆回收绑人用的麻绳的事吧。”
“哈哈哈,那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日暮信行的笑声中满是凄然。
神明一脸惋惜地看着他,“我们只是想再给您一个机会罢了。自首和被捕的定罪还是有区别的。”
毕竟对方把他们远远地支开,也多少有点保护的意思,再加上对方这么做的背后似乎还有隐情的样子,祂也不想做得太绝。
上原由衣没忍住开了口:“日暮教授,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她不明白,一个前途大好的教授为什么要和偷猎者搅和在一起。如果是为了钱的话,又为什么要将带给他收益的同伙杀掉呢?
提到这个,日暮信行的眼泪终于没忍住流了下来。
原来他女儿当初身患重病急需用钱,这个犯罪团伙因此盯上了他,以高额的利润诱惑他加入。借用日暮信行的专业知识,以及可以自由进出保护区的便利偷猎珍惜动植物。
在赚够治疗女儿的钱后,日暮信行便想要离开。
这个偷猎团伙当然不会放过他,在威胁本人未果后,将目标转向的日暮信行的女儿身上。
日暮小姐十分聪慧,在发现接近她的人有异常之后,竟然从偷猎团伙成员那里套出了他们以及自己父亲做过的事。
她愤怒地找来日暮信行对峙,却没能劝服自家父亲前去自首。一气之下竟是拔了自己的维生设备,拒绝配合治疗。
本就身体状况堪忧的日暮小姐,在一番折腾之后没能从抢救中挺过来,英年早逝。
妻子走后就剩这一个女儿的日暮信行疯了,他满心只想着杀掉这群人为女儿报仇。
但日暮小姐弥留之际让他好好活着的遗言,让他放弃了直接上去拼个你死我活的打算。因此他悉心策划了今天这一场凶杀案。
“……我花了好久找到这个合适的地点,编出各种传说让周边的居民远离这里,又放出这边有日本狼出没的消息引他们上钩,还找好了看起来万无一失的证人,没想到还是失败了。要是我再多仔细一点,是不是就能成功了呢?”日暮信行喃喃道。
大和敢助用拐杖用力在木地板上敲出声响,“够了。无论如何,你参与偷猎和蓄意杀人的事实都无可辩驳。日暮教授,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案件尘埃落定,日暮信行和昏迷在山间的七个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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