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初天真幼稚的诺言永远也实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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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泉水?”
晃动肩膀的力道轻柔却有力,源雉泉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在触碰到熟悉的白发蓝眸时下意识地抬手抚摸,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平安京,然而耳边传来的动人的播音员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代。
开启的电视里,播音员笑容甜美地说着今天的天气,被源雉泉摸着脸的五条悟笑眯眯地眨眨眼,表情自得:“我知道我很好看,不过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泉水居然还会看我看呆吗?”
微凉的手指将源雉泉脸侧因为出汗而微湿的发丝拨到耳后,五条悟拭去源雉泉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水,剔透的蓝眸静静地望着源雉泉,口吻难得温柔起来:“是做恶梦了吗,泉水你一直皱着眉头。”
从五条悟怀中起身,源雉泉坐在沙发上单手支着额头缓了缓才从梦中的那股情绪中脱身,“是做了一个噩梦。”
源雉泉神色复杂,他从诞生到现在为止做梦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当初知道安倍晴明身死的消息后他也没有做过有关的梦境,怎么现在却忽然梦到了呢?
不像人类做梦就只是单纯的做梦,他每一次做梦代表着一种预兆,但是源雉泉不懂这个梦境代表着什么,安倍晴明已经死了,难不成还能再死一次吗?
他想的头疼,支着额头呼吸,一旁的五条悟看着源雉泉略带痛苦的神情,抿起嘴唇思考了两秒,伸手按揉起了源雉泉的太阳穴。
十指不沾阳春的大少爷第一次为别人按摩动作里都透着生涩,这还是他翻阅着以前的记忆才想起来按揉太阳穴对人类来说是个让大脑舒服的好方法,只是不知道对咒灵有没有用。
这样的举动如果让五条家的人看到一定会震惊地站不稳,甚至称得上惊世骇俗,源雉泉在感到脑袋两边手指生涩的动作后便有些讶异地看向五条悟。
抿着嘴的五条悟神色庄严,像是在做一件需要格外仔细的精密实验,源雉泉看着看着,忍不住嘴角一动扑哧笑了出来。
被笑的五条悟脸都没红,自顾自地问:“现在怎么样?”
思绪被五条悟的动作转移的源雉泉好多了,他弯起眼睛看着五条悟笑:“好多了,五条老师就是最好的药。”
说完,源雉泉像是脱力一般地朝五条悟的怀里倒去,被身前的人稳稳地接住,靠在五条悟身上的泉水表情惬意:“说起来,我发现老师的胸膛也很可靠呢。”
五条悟还没得意两秒就敏锐地抓住了源雉泉话语里的漏洞,他不善地眯起眼口吻威胁道:“泉水,你那个也是什么意思?”
源雉泉表情一僵,从五条悟的怀里挣扎出来,打着哈哈:“什么?我不知道五条老师你什么意思。”
拼命找别的话题的源雉泉终于想起来今天说好要在乙骨忧太离开之前大家一起去神社祈福,源雉泉转移话题:“对了,五条老师我们不是之前和真希还有忧太他们商量好要一起去神社祈福的吗?”
然而五条悟显然不会这样轻易地将这个事情揭过,他攥着源雉泉的手,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说:“不着急,我可以用无下限术式过去,但是泉水你必须要好好解释一下那个‘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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