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呢……这个世上。”
“怎么可能会有怨灵复仇的戏码呢?”
这种说法好像有一些安慰住了金井京介,但是很快他又想起来涉原一郎三人死亡的事情,这样的巧合无论如何也无法让金井京介安慰自己这只是个巧合,再加上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文件里的田中美子的照片,在金井京介本来就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越发雪上加霜。
金井京介扑到桌子上往自己嘴里灌了好几口冰冷的茶水,企图用这种方式在浇灭心里挥不散的恐惧,但是茶水的效果微乎其微,而窗外却忽然传来了呜呜的风声。
趴在桌上的金井京介浑身一抖,不受控制地想起来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他和涉原一郎三个人刚刚从风俗店走出来,因为之前已经将两三个应召女郎折腾进了医院的事情,现在已经没有应召女郎愿意做他们的生意了,不管出多少钱,那些女人对他们也避如蛇蝎,最后只在风俗店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四个人摇摇摆摆地走出了风俗店的大门。
但是光喝酒怎么可能让这四个男人冷静下来呢?酒精不过是让这四个人平时不敢做的事情在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后敢做出平时都不敢做出的事情罢了。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吹着萧瑟的秋风,云层遮盖了月亮,让人看不清街上的东西,他们四个人提着酒瓶踉踉跄跄,一边痛骂着自己公司的上司不是什么好东西诅咒他早晚出事,一边又嘲讽风俗店的女人不过是一群没人要的破鞋,给钱就应该感恩戴德装什么贞洁烈妇。
然后在人迹罕至的河道边,他们四个醉鬼迎面碰上了穿着风衣提着行李箱行色匆匆的田中美子。
她是个漂亮的姑娘,就算脸色冷淡得仿佛淬着冰,但是依旧让人眼前一亮。
想到这里,金井京介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我没想那样做的……”他喃喃自语:“我没想那么做的,不怪我……都是涉原一郎!”
“那家伙才是罪魁祸首!”
窗外的风声没有停止,金井京介好像还能够听到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女性凄厉的尖叫,“你们会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
他的声音太过惊恐,就算楼顶上的源雉泉和禅院真希想听不到都难,禅院真希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真相,握紧了手里的咒具一向冷淡的表情里也带上了一丝厌恶。
“他们做了什么。”
源雉泉眯起眼,嘴角翘了翘:“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在警视厅看到金井京介对田中小姐的照片反应那样大,我想,金井先生一定认识田中小姐。”
“现在看,应该不是认识这样简单。”
“或许……”他意味深长道:“田中小姐失踪的原因也会被找出来呢。”
话音刚落,被咒术界通缉的咒灵终于在此时此刻姗姗来迟。
浓郁的紫黑色咒力远远地传了过来,黑紫色的咒力张牙舞爪地朝四周发散,就像是几欲择人而噬的野兽,咒灵半径十米内浓重的怨气几乎使得生长的植物都变得奄奄一息,衰败的枯萎蜷缩起来。
等的都要打瞌睡的五条悟半眯起来的眼睛倏然睁开朝咒灵的方向看去,浓郁的紫黑色咒力中,一个身材纤细的女性缓缓地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五条悟脸色微冷,抬手做出术式的手势,口中低吟:“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尽皆祓除。”
黑色的帐在天空出现,瞬间将这座廉价公寓周围全部包裹在内。
源雉泉站在屋顶,远远地眺望着正朝这个方向缓步走来的咒灵看去,虽然这个咒灵拥有着女性的外表身上还□□,但是并不会让任何男人会升起一丝旖旎的心思。
它的身体泛着死亡的青灰色,纤细的肢体像是被人切割撕裂过又重新被人缝合起来一般,四肢和躯干到处都可以看到用黑色的针线缝起来的针脚痕迹,除此之外,其他没有被针脚缝过的地方也少有完好的皮肉,大大小小的尸斑还有好像被钝器击打后的淤青。
他看的认真,虽然不带有暧昧的神色,但是一旁的五条悟视线掠过还是有一丢丢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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