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很快就发现问题,又说:“如今时间线,我年岁比你大,你该称我兄长才是。”
“……”姜维转身,没再理他。
现在已经知道了主线任务,直接把派出去佯攻的队伍改变成进攻就行,他是一刻也不想和这四个魏国人待在一起。
那边嵇康一曲终了,夏侯玄和司马昭有说有笑,对这曲子认真夸赞点评,边上的几名血族也听得沉醉其中,意犹未尽。
德古拉最舒坦了,十字军的事情被这群人主动揽过去,而且有模有样地。不带兵在家里的时候,还演奏音乐听,这简直是上帝派来的……
“……”德古拉面色一沉,他居然扯上帝,真是见了鬼了。
一曲终了,余音在耳中仍有回荡。
弹琴者更是俯首在琴上,久久不能自拔。
嵇康缓缓抬头长舒一口气,心中郁垒稍得缓和。他看了眼言谈甚欢的夏侯玄和司马昭,一个是大魏忠臣,一个是大魏逆贼,该早些提醒夏侯玄才是。
说什么没发生的事情不要冤枉,司马家两兄弟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嵇康以闲聊不经意的语调道:“呵呵,夏侯太初、司马子上,说来也是缘分,你们两家后来还是姻亲呢。”
少年司马昭一听立刻来了精神,问:“姻亲?怎么说?”
嵇康说:“你哥哥司马师,娶了太初的妹妹,成了太初的妹夫。你是连襟,自然也算姻亲。”
“哈哈哈,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咱们两家亲上加亲。”司马昭乐呵地拉着夏侯玄说。
夏侯玄倒是不惊讶,他的时间在线妹妹夏侯徽已经嫁过去一年了,日子幸福美满,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也高兴,和司马家的往来也更多。
嵇康点头,指尖拨了下琴弦,叹息不语。
夏侯玄疑惑道:“怎了?何故叹息?”
嵇康便说:“可惜造化弄人,朝堂波谲云诡,女子终究成了牺牲品。”
“何意?”夏侯玄急得站起来,“我妹后来如何了?”
“被司马师毒杀了。”
“……”夏侯玄不信,妹妹妹夫伉俪情深,他和司马家两兄弟也算是自小就认识,如果品行恶劣夏侯家也不可能将妹妹嫁过去。
司马昭立刻反驳,道:“一派胡言!我兄长岂会做出毒杀妻子的事情?定是,定是她犯了什么大事!”
听到司马昭开口责骂妹妹,夏侯玄也恼怒道:“你胆敢胡言乱语?!”
司马昭突然想到了什么,将钟会拉过来,说:“你时间线更后,当真有这么一回事吗?”
钟会满脸笑意,好像根本没听他们谈话:“什么?”等司马昭复述了一遍才说,“哦,此事无非想法有异。”
夏侯玄拧眉,问:“意见总有相左的,子元岂会因此就与夏侯家撕破脸?”
钟会看了眼年仅十五岁的司马昭和年仅二十的夏侯玄,说:“我的时间线,嘉平六年,夏侯玄谋反,要害时任大将军司马师,被羁押问斩于东市,夷灭三族。”
司马昭当即跳脚,骂道:“夏侯太初!你家也是宗亲大族,受魏大恩,不思报国居然谋反!”
“一派胡言!”俊朗非凡的年轻人当即反驳,如朗星的眼眸此时燃烧怒火,“太祖在时曾言,司马懿鹰视狼顾不可重用!司马师竟能当大将军,大权在手,我看他才是反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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