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躺下,出声劝慰。
沈妈妈眼眶里含着眼泪:“你爸爸已经没事了,手术顺利,他没事了,囡囡。”
闻修珩继续温声劝他:“你还在发烧,珈予,乖乖的,不要动。”
听到爸爸没事的消息,沈珈予才算终于放下心来,乖乖躺了回去。
沈妈妈背过身,抹了抹眼泪,转过身来摸摸沈珈予的头:“别担心爸爸,他已经没事了,你要好好养病,等你好一点了就带你去看爸爸,好吗囡囡。”
沈珈予眼睛一下也红了,哽咽着点了点头。
闻修珩在一旁看得心脏生疼,紧紧咬着牙关,幸好他的小朋友被及时抢救了回来,在急救室外等待抢救的几个小时对他来说几乎等同于一场凌迟,承受着如同被烈火焚烧般的痛苦。透过窗子看到沈珈予毫无血色的面容,他的心都在滴血。
闻修珩喊来了医生再次检查,目前沈珈予虽然醒过来了,但他的身体还十分虚弱,还在发烧,需要住院一段时间治疗才行。沈珈予也在乖乖地配合。
闻修珩几乎是和沈母轮流照顾沈珈予的。在沈珈予住院治疗的第二天,他便强烈坚持着去楼上病房看了爸爸。
沈珈予坐在轮椅上,和妈妈一起停在爸爸病床前,他的父亲安静地沉睡着,沈珈予红着眼圈握住了爸爸的手,妈妈的手也轻轻覆了上来。一家三口的手握在了一起。
医生说,通过这场手术,存在于病人体内的血栓已经被清除,虽然病人的病情好转情况并非一帆风顺的,但总体而言,还是在向好的方向恢复。经过这场手术以后,病人醒来的几率也有所提升。
第三天,沈妈妈陪在沈珈予病床前,沈珈予在输液的时候睡着了。闻修珩带着两人份的食物走了进来,一份是给沈珈予的,一份是给她的,这些都是闻修珩安排私人营养师专门做的。
沈妈妈接过了食物,向闻修珩道谢,也为闻修珩一直以来对沈珈予的照顾而道谢。闻修珩颔首,沉静道了句“应该的。”
闻修珩同样在沈珈予身边坐下,静静地注视着少年的面容。
他的小朋友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比前一天气色好了一些,这两天通过治疗已经转为了低烧,但还是会时不时感到头晕或者胸闷。
Alpha垂下眼眸,眼中流露着心疼。这些都被陈泳歆看在了眼里。
实际上,沈珈予不知道的是,在他搬入到闻修珩家中后不久,闻修珩便来找过她。那时alpha平静但诚恳地告诉她,他会好好照顾她的儿子,会尽到伴侣应尽的责任。
当时陈泳歆是很意外的,在此之前她不是没有听过闻修珩狠厉冷酷的传闻,为此她一直都很担心儿子,她没有想到传闻中冷漠无情的他会主动来找自己承诺这桩联姻。
后来,沈珈予每次来医院看望爸爸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提起闻修珩。提到闻修珩的时候,沈珈予总是弯着眸子,说着先生带自己去了艾什海过生日,还有先生教自己跳舞之类的事。陈泳歆也时常从儿子的口中,听出年长者的关心与照顾。
这次沈珈予因为父亲的事情再次病发也多亏了有他陪在身边。直到她赶到病房,看到了沈珈予后颈那些还没有完全消褪的痕迹。
陈泳歆并不想干涉孩子的感情生活,但沈珈予确实年纪还小,身体也自幼不好,她一直都很自责,没有给到孩子一副健康的身体。再三考虑下,陈泳歆还是决定和孩子谈一谈。
她选了沈珈予身体恢复许多,并且他们母子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陈泳歆性格温婉,她与沈珈予的聊天也温馨如常,她只是像往常般询问沈珈予最近与闻修珩相处的是否愉快。
沈珈予垂下眼睫,回忆起最近自己与先生的相处,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起经历了宴会醉酒与先生的易感期,虽然期间他对先生有过慌乱与闪躲,但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候,他依然会想要依赖先生。
片刻后,沈珈予弯起眸子,点了点头,软声道:“先生对我很关心,也很照顾。”
陈泳歆留意到沈珈予点头前的停顿,心中染上了一丝担忧。陈泳歆握住儿子的手,柔声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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