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宣扬出去”来回击她们。
将秦三的话默背了一遍,方书玉松开门板,退后一步,骤然撤开的力道险些让挤在门缝中的秦母栽了个跟头。
“曹姐。”方书玉的目光带着山涧清泉般的凉意,“我与秦翼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他只是一个不断骚扰我,打乱我生活的人,如果你执意觉得秦翼的绝食与我有关,我们可以找人评评理,出了巷子的树荫下就坐了不少人,要不找她们分辨分辨?”
挤出来的眼泪还悬于睫上,秦母面色骤然一变:“这种事情你也好意思拿出去说?”
方书玉向前走了一步,清清雅雅的人也露出了几分威势:“我为什么不敢?受害者难道有罪?”
有进便有退,路石不平,退了一步的秦母差点绊倒,她一时没想好应该继续撒泼还是示弱,神情来回切换,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事对于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被男人惦念上难道你脸上就好看?”
方书玉不善与人争执,如今已将秦三教的话全部奉出,只能冷着面孔沉默以对。
正在此时,巷子深处有人开门,秦母怕方书玉胡乱拉人评理,只能落荒而逃,临行扔下一句狠话:“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目送秦母出了巷子,方书玉失神地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关上院门反身一靠,他无力地垂下头轻声低喃:“四天没吃饭,秦翼,你到底要干什么?”
———
入夜,有人敲窗。
方书玉辗转半晚,刚刚合眼就被惊醒。
他常常一人独居,新发镇又不是个消停的地方,秦三给他置办了防身的家伙,放在极顺手的地方,如今已被握在了方书玉的手中。
“谁?”他轻轻一唤。
窗子又被敲了三声,传进一个干哑的声音:“是我。”
方书玉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防身的家伙被随便一放,急急开了门锁。
“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拥入了微凉的怀中,高大的男人不由分说地吻上来,吞了方书玉已经到了唇边的后话。
唇齿相依的亲吻从未如此凶猛,力道中带着攻击性,像是饿鬼正在贪享美食,粗野至极。
方书玉初时微微抗拒,话含在口中透着担心:“秦翼,让我看看你。”
得到的回应只有又深又重的亲吻,与更加禁锢的怀抱。
方书玉心里一软,便任由他胡来,仰起头纵着他亲,温热的手指放在男人后颈轻轻抚摸。
直到拥着他的男人过了那股子疯劲儿,凶恶的吻中多了丝温柔,方书玉才又贴着那唇说:“我想看看你秦翼,你瘦了好多。”
秦三身材高大,有年轻人的锋锐与矫健,那把劲腰,方书玉被迫搂过,也主动抱过,如今一环,瘦了很多。
甜腻的水声隔了一会儿才停,很大一只的秦三委进方书玉的颈窝,干哑的声音落在耳边,透着求人怜惜的委屈:“书玉,我好想你。”
方书玉将人推开,打开了玄关的灯细看秦三,他的确瘦了很多,面色苍白,眼下泛青,胡子应该几天没刮了,形容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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