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上了是吗?”
方斐惊慌失措,为保持平衡只能攀着张旭尧的肩膀。
“张老师……”他轻叫。
“叫老师?那我就再给你上一堂课。”张旭尧将人一推,靠在桌沿上,“导数注重思维,思路错了,计算的再准也是错的。”
他衔着烟:“背一下常数函数的导数公式。”
方斐坐在张旭尧的膝上,思绪乱极了,他不明白事情的走向为何演变至此,唯一解释通的理由就是张旭尧醉了。
方斐小声抱怨:“张旭尧,你一个月没上课了,别在我这过瘾好吗?我高中毕业好几年了。”
他抬头,对上了男人深又冷的目光,慌忙改口,“其实我也是可以试着背一下的。”他勒令自己集中精力,去回答张旭尧的问题,“对于常数c,其导数为零,即,d/dc才=……”
“错了。”咬着烟的含混声音打断了方斐,“该罚。”
方斐一把按住桌上的卷子,软着声音央求:“张老师,罚点别的行吗?”
张旭尧垂着眸子摘烟,在烟灰缸中磕了烟灰,才翻起眼睛说:“行。”
“那就换一个。”男人骤然擒住了方斐的下颌,又厉又狠地吻了上去。
方斐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想向后躲,却被强健有力的大手扣住后脑,再次压得密不透风。
方斐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吻,像撕扯破坏,又像吞噬泄愤。是有些疼的,想躲,却被咬着接受更严厉的制裁。
方斐一直认为张旭尧不是贪婪的人,但这次的吻却暴露了他的本性,恨不得嚼烟似的,将自己吞食入腹。
直到气竭,张旭尧才放过方斐,嘴唇只离开寸余,用沙哑的声音平静的语气,又问:“幂函数的导数公式也不会吗?”
温热的气息打在湿润的嘴唇上,方斐根本无法思考:“幂函数……我……”
亲吻又至:“那只能继续惩罚了。”
方斐被张旭尧拉进怀里,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唇齿相依的亲吻竟能如此凶猛,滚烫的气息被粗暴的喂进嘴里,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妥协和服从。
换气的当口,张旭尧几乎没有离开方斐的唇,发音含在嘴里,裹着黏稠与湿润:“指数函数的导数?”
方斐软得不像话,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脏,他忍不住用手覆盖住胸口,此减少因心脏震动带来的眩晕感。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张旭尧,不讲道理,失去理智,几乎将自己揉碎。
那片颜色寡淡,并不柔软的唇正贴着自己,意外的,不像想象中的难亲。
若有似无的触碰中,方斐溃不成军。
“不会。”唇瓣与唇瓣的距离太近,他颤抖的声音也只能含在口中。
张旭尧又吻了上来,不似前两次的粗暴蛮横,温柔了一些,不急不缓,耐着性子,一寸一寸品尝。
“对于 a^x和 e^x,其导数分别为 a^x ln a和 e^x。”从唇角吻至另一个唇角,“记住了吗?”
方斐不爱接吻,曾经几乎都抿着唇,象征意义的碰碰即可,他男朋友换得快,事后也无人纠缠,与他这副死德性有绝大多数的关系。
如今却被人亲透了,让人搓扁揉圆、予取予求。
颈项上箍着浅浅的力道,方斐被人拉直脊背仰起头。
“重复一遍给我听。”张旭尧压着指下漂亮的候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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