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拉近了。
他们三个高中生,又不喝酒,一个小时不到就吃得差不多了,临了闻笑起身先去结账。
“12桌已经结过账了。”收银员说。
闻笑想起中途易正行去了趟厕所。
“不是说好我请客的?”闻笑一边跟着随后出来的两人往外走,一边踌躇道。
看着因为预料之外的事,求助似地看向自己的同桌,施砚笑起来,“你说的是请我,可没说要请他,白眼狼请他干嘛。”
“白眼狼还是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一旁听的清楚的的易正行翻了了个白眼,却还是跟着说,“你要是不介意,下次我就来蹭饭了。”
这就算一饭泯恩仇了。
闻笑听了,叹了口气跟着笑起来:“行。”
他们这年纪哪儿那么多深仇大恨的,交个朋友不过就是一句话,一杯饮料的事。
就是吧,闻笑有些烦恼,这要是让易正行知道此闻笑就是彼闻笑时,不知道他什么反应。
他们顺路去修手机那时,师傅正将拆的零件往回装,还要十几二十分钟才弄好,闻笑看了看时间。
他刚想说自己先回学校,易正行就提议道:“我们去隔壁游戏厅玩一会?”
“都行。”施砚说,转头看闻笑。
刚吃了人一顿饭,闻笑也不好拒绝,也只能点点头。
游戏厅这种地方,自打智能手机流行,闻笑很久都没来过了。
北巷这个游戏厅不是很大,不过该有的都有,闻笑没什么兴趣,加上现在囊周羞涩,意思意思换了十个币,施砚跟易正行倒是换了一大把。
这就是个消金窟,骑个摩托,打个僵尸啊,硬币就哗啦啦往外流,闻笑就跟在两人身后看,没上去。
这个游戏厅的游戏机比较老,玩游戏还有礼品票会吐出来,能换东西,转到一架架子鼓一样的机器时,易正行推了推施砚,转头跟闻笑说:“施砚鼓打的很好,你要不要看?”
闻笑一怔,他是听程新说过施砚会弹钢琴,倒是不知道他还会架子鼓,难不成这就是学霸的基本素养?
游戏机的声音震耳欲聋,施砚看着他的新同桌一脸钦佩之色的看向自己,他笑了:“想看吗?”
闻笑点点头,易正行在边上怂恿他。
施砚将背上的书包拿下来,闻笑伸手就给接了过来,看着抱着书包的小同桌,施砚一挑眉,在位置上坐下来。
投币,选歌。
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声从机器音响中传出来,骨节分明双手握着鼓槌,随着音乐有序迅速地敲出一连串的鼓点。
都说玩音乐的男人会有股别样的吸引力,以前闻笑不觉得,今天算是见识了。
年轻俊美的年轻男人,动作潇洒地在面前乐器上敲出流畅的声音,完美的从音响中传出来,在游戏厅杂乱的音乐声中,像是酒吧里的交响乐,违和又引人注目。
机器出票口连绵地吐着换奖励的礼品票子,路过的男女们都忍不住驻足围观。
等施砚一鼓槌在最上面两个铜钹上敲出最后一个音,周围立即响起一片叫好声。
完全不受影响的易正行开心的收着礼品票,施砚沉默地将鼓槌放好,起身朝闻笑走来,拿过他怀里的包。
“你好,有空吗,你鼓打得真好,要不要一起玩啊?”
听到女孩的询问声,闻笑都没觉得太意外。
“不了,走了。”
这个回答也毫无新意,等肩膀上压下一个陌生的重量,揽着这他往外走时,闻笑发现自己居然有那么点习惯了。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他们手上的游戏币还没用完呢,转了一圈,易正行手里抓了一把的游戏票,手上最后几个币贡献给了跳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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