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见状时野挑了下眉,抬手揉搓他泛洪的脸颊,对视片刻,林诚素将脸埋下去,声音窝在他淮理发闷,“没什么,就是想回去了。”
下一秒,朝诗的之间捏住下巴,时野歪着脑袋,幽邃的瞳孔看进他眼里,嘴角含着揶揄的笑意,“没什么,你脸那么红?”
……这话让他怎么说?
虽然他也确实很想就是了。
“真的没什么。”林诚素抿了抿唇,有些无辜地看着他,“饿了。”
时野将信将疑地眯了眯眼睛,随即听见这人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阿福烧烤还是当年那个味道,眨眼三年过去,老板儿子的儿子都开始在店里当起了帮衬。
“行啊,成家族企业了。”
小孩儿看着也就十五、十六,时野找他点了两瓶果酒,特意叮嘱烧烤加麻加辣,然后伸手拿起桌上的辣子倒进林诚素碗里。
果酒上来后,时野插了根吸管,让林诚素坐在那里慢慢喝。
“这三年你都没来过?”林诚素吃得嘴唇殷红,被辣子辣到,吐出一小截社投轻轻喘气。
时野在旁边捏着啤酒瓶,这画面越看越觉得热,于是扬手把外面的卫衣脱了,“来干嘛,触景生情”
随即被林诚素在下面踢了一脚。
吃到一半,林诚素热得浑身冒汗,抬手解了两颗衬衫扣子。
时野余光瞄见,视线凝在那片白得晃眼的肌肤上,手里的酒瓶轻轻一晃,洒落几滴,“……”
大庭广众,可不可以系回去?
时野扫了眼周围人群,拿起面前一串金针菇,塞进嘴里狠狠嚼了几下。
“下次,”酒足饭饱,林诚素意犹未尽地转着手里的烤串,余光里全是时野罗露着的结实肩背,“我们去你警校边上吃海鲜,好不好?”
“想吃那家海鲜了?”时野重新帮他调了份新蘸料,放下后手一伸,捏住他的领口拢了拢。
林诚素低头看看,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自觉地把扣子系回去,“还想听你说以前在警校里的事。”
时野看着他,四目相对片刻,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今晚时野一个人喝完了四瓶啤酒,起身去找老板结账。
回来的时候位子上已经不见了人,一抬头,看到林诚素站在门外打电话。
手里拿着两件外套过去,时野听见他略带惋惜的声音。
“这么快就走了?”
“之前麻烦你了,你把航班号给我,我到时候去机场送你——”
冷风吹来只言片语,时野将外套披到他肩上,林诚素回头,被他一把搂过去摁进怀里。
“谁啊?”
生怕对方听不见,某人还刻意找好角度,顺着风把自己的声音吹进手机里。
林诚素被他抓在怀里动弹不得,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笑盈盈地老实回答,“是季医生。”
时野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搂着人偏头看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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