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时野快步过去,伸手和那人握了握。
“我们才开始。”张岩让到一边,“他叫张成光,在武伊路东川路那边一家酒吧当酒保,前段时间生病一直在家休息,刚才我和沈清悦过去一问,他说好像看到过我们想找的人!”
张成光看着时野点点头,“嗯嗯!”
张岩提醒他,“麻烦你把那晚看到的情形和我们队长再说一遍。”
这人才反应过来,赶紧开口,“就上上周六,我生病前最后一天上班那会儿,大概晚上十点左右吧,总之我刚到店里没多久,就看到那个男的坐在吧台喝酒,块头挺大,头上戴着顶帽子,把脸都挡得严严实实。”
听描述和嫌犯的外形特征基本都对上了,时野看着他,语气颇为慎重地问,“还记得他当时点了什么吗?”
张成光摇头,“那不记得了,周六晚上人那么多。”
“那你为什么会注意到他?”时野随即表示出疑惑。
闻言,张成光笑了笑,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微妙,“警察同志,干我们这行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一眼就知道哪个是到酒吧来消遣,哪个是来找乐子的。”
他的语气让几位警察都感到有些不适,时野耐着性子嗯了一声,“所以呢?”
“他明显是去找乐子的啊。”张成光回忆道,“他人挺高挺壮的,脸嘛,戴着帽子我没看太清,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闷酒,但是那晚和他搭讪的人挺多,你们也懂得,酒吧那种地方,越是这种调调的越受欢迎,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注意到他的。”
说到这里,这个张成光突然不屑地撇撇嘴,“我和你们说,这人一手欲情故纵玩得真是溜溜的!谁跟他搭讪他都不搭理,后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你们猜怎么着,原来他一直盯着周围那些男的看呐!”
时野和张岩互相看看,张岩立刻追问,“他都留意些什么样的人?”
这个张成光明显有点崆峒,“那我就没关心了,反正我就记得这些,不过警察同志,那家伙想找男的,不是应该去那些同性恋酒吧吗?他怎么跑到我们——”
“你还挺了解啊?”时野打断他。
张成光嘿嘿笑道,“都是平时听八卦听来的。”
时野把对话切回主题,“那人身上有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例如纹身?或者说伤疤?”
本来没报什么希望,谁想张成光干脆利落地一点头,“他一条腿是瘸的!走的时候是——”他站起来,边回忆边学着走了两步,“是这样的。”
这无疑是一条重大线索,时野他们紧盯着张成光的动作,两人异口同声。
“左腿!”
十分钟后,两道身影在市局走廊内疾步如飞,张岩一脸纳闷,“为什么那两个受害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瘸腿啊,这么明显的特征!
“他们被下了药,被带走的时候人本来就不清醒,”时野推测,“如果对方一直坐着,确实很难发现这一点。”
还有一点张岩也感到十分不解,“其实那个张成光说得也没错,他为什么不去同性恋酒吧?”
这一点时野也毫无头绪,他看了张岩一眼,两个人雷厉风行地拐进一队办公室。
“怎么样?!”一屋子人异口同声。
“有重大线索!”时野环顾一圈办公室,凌厉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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