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是铺的厚厚一层的香槟玫瑰,满屋飘香,简直像走进了繁花城堡,脚踩在上面好像飘在云朵上,软软的,闻予从背后抱住她,脸埋进她的颈窝,深吸一口,低沉的嗓音在这暧昧的黑夜中魅惑极了,“南南,我想要你。”
南归红了脸,心脏失了节奏,不知道要答应还是要拒绝。只能傻愣愣的站在那任他在颈窝轻啄慢咬。
待到他明显的气息不稳时,闻予打横抱起她。
“你要干什么!?”南归吓得叫出声。
“嗯,”闻予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然后抵了抵她的额头,眼中盈着笑意,温柔的说道:“带你去摘星星。”话落便带着她跌进一片花海,床上震起一片片纷飞的花瓣,纷纷扬扬的将两人掩埋。
须臾间,雪白娇嫩的肌肤染上了黄黄红红紫紫的花汁,像是突然打翻的颜料盒泼到了未经雕琢画板上,等着被人肆意涂抹的纯白充满着神秘与无限遐想,纯与欲的结合是最引人疯狂的。
广阔的花海中游荡者一直不知疲倦的蜜蜂,这是它最好的时候,盼望了已久的花骨朵终于为它盛开,第一口甜入心扉的蜜汁也是它的,香甜难忘又上瘾,眼瞅着蜜汁横流已经快要承载不住它的过度采撷,可是它还是不觉得饱,毕竟冬眠了两个世纪那么久,饿的太久想的太久。
从白天至黑夜,从黑夜至天边泛白,蜜罐子终于被填满了,蜜蜂也知道要偶尔喂一下娇弱的花朵喝点水的,不能一味的掏空,空气中醉人的花香与被蜜蜂采撷过得花露交织出浓烈的迷惑人心的气味,最是蜜蜂拒绝不了味道,它像失去方向,昏头昏脑的只知道一味的冲着一个方向进攻想要找到一条出路的疯子。
浑浑噩噩几天后的小花终于蔫了下去。蜜蜂也终于吃了个饱,准备好好哄哄他可爱的小花花。
南归恢复一点体力后就不想再理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混蛋。
回到北城后闻予就开始着手准备婚礼,好多关系比较近的几家都听到了风声,贺西风甚至打电话求证是不是真的,问他是不是疯了,才多大就要奔入婚姻的坟墓。
他们懂个什么?这是他费劲两世求来的,没人知道他多么怕这是南柯一梦,每日醒来都要确认一遍自己在哪里是不是在梦中。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幸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取到了自己心爱的姑娘。
最近春风得意的闻予有个事让他比较犯愁,南南自打回来就生他的气,不许他靠近不跟他说话更不许半夜他进她的屋。
已经好几天了,是自己冒失了,闻予自知理亏,千哄万哄就是哄不好她了,只好又买了一只猫猫,南归这才作罢,其实傻傻的小姑娘很好哄的。
这一世还没过完他就期盼着来世,还可以跟他傻傻的小姑娘再过一辈子。
婚礼定在十月,结婚请帖发出去了,北城突然就炸了锅,是夫人聚餐,闺蜜八卦,酒桌闲谈茶余饭后的谈资。
闻老爷子还是听别人打听才知道这么个事才,真的是胆大包天的兔崽子,气哄哄的从军区回来将两人都叫了回来。这么大的事竟然又瞒着家里!
谭雅也知道了这事,可是她已经对她好儿子的事听都懒得听了,谭老到是一反常态的反对。一来二人年纪还小,二来女方对他没什么助力。
可闻予决定的事谁又能改变呢?谭老叫不回闻予为了这事他还特意跑了一趟北城,最后无功而返。气得他扬言要罢免他世誉执行董事的身份。
闻予压根就不在乎,他自己那摊都忙不过来本就不想掺和谭家的,为了让谭雅少作妖他才勉为其难接受。
谭老爷子看他一副卸磨杀驴的姿态差点气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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