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我换身衣服再送你去剧院。”
“还剧院呢,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你今天有演出不能耽搁。”
“有替补, 我早打电话了, 你还是安生点吧!”
南归气哄哄的下了楼,找到医药箱敲开了闻予的门,看他在系扣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这样了你还要去哪?坐下, 脱了衣服, 我看看!”
闻予看她拎着的医药箱瘪着嘴眉头都快挤到一起了,满眼是藏都藏不住的担忧,一时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他顺从的脱下衣服,后背一道一道红肿的伤痕,触目惊心,南归拿着碘伏一时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要不还是去医院吧。”一定很疼。
“用不着,你随便给我涂涂就好,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南归咬咬牙拿着镊子开始涂抹,闻予倒还没怎么着,她已经疼的龇牙咧嘴不敢看了。
强忍着给他涂完,闻予起身看她眼眶红红的,他身上这点伤真没什么,爷爷和他爸生气都是情有可原,毕竟不管做生意还是在官场上多得罪一个人就容易为日后的路上埋下暗坑,倒也不是他妈告状,毕竟他外公都放手让他做,甚至还欣赏他的手段,她也知道大势已去,没人能左右自己,所以是外边的人上眼药了。
呵,这些人闹来闹去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这种低级手段了?挺可笑的。
那些外面的勾心斗角杀伐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儿,可看着小姑娘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她可怜兮兮的,闻予心疼的同时胸口也不受控制的咚咚跳起来,血液上涌,脑子也开始想一些不着边的事,就很想让她哭出来,自己扭曲的心理不敢吐露一分一毫。
可是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遵从着内心的渴望,缓缓抬起右手罩住她细嫩的脸庞,拇指摩挲着她的眼角,平时扑闪扑闪灵动的大眼睛包着的泪水如荷叶上抖动的露珠终于不堪承载滚落下来。
闻予情不自禁地凑上前轻啄了她濡湿的眉眼,低沉的嗓音好像蛊惑着她,“别怕。”到底让她别怕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察觉到她的颤抖,闻予再也忍耐不住顺着她的娇嫩的脸颊、小巧的鼻子一路延伸。
他试探着描摹,见她没有推拒才敢进一步,随后急不可耐地品尝梦中神往已久的圣地。
南归濡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不知道怎么就从上药演变成双双倒下,耳畔的呼吸烫的她下意识得绷紧了神经,她好紧张不知道要不要推开他,可想到他现在受着伤,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就有点下不去手了。
他喜欢自己,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快了?别人都是怎么谈恋爱的?
应该是先从牵手开始再找个机会自然而然的接吻,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人还没有确定关系呢,就要冲破界限直奔最后一步。
南归好纠结也好煎熬,混沌间微妙的感觉已经蔓延,待他更进一步时,她终于吓到了。
南归推开他想起身,可是带着哭腔拒绝的话语此时听在闻予耳中宛如撒娇的邀请,他两辈子哪试过这个,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到底先安抚哪里才好,可是又不想就这么放手。
闻予拉开距离细细的打量着她,她的各种表情各种神态甚至浑身上下每一处对他都有着莫大吸引力。
闻予满心满眼全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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