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顾不得了,别为了两三个野果被狗咬了,“快溜快溜。”推着不动的闻予就催他赶紧上马。
可到手的果子也不舍得扔,她把绳子倒挂脖子上,兜着三个满身带刺的仙人掌果子就开始策马狂奔。
一会的功夫狗就追出来了,在后面狂追两人。
这真是丢死人了,可别一直追到酒店,一时间两人竟像偷瓜被逮住的猹。
“啊!”
“怎么了?”马蹄声也掩不住南归的嚎叫声,闻予以为她被狗咬了。
“没事,快跑!”
两人跑进林子狗就没有再追了,可是南归却悲惨的来了现世报,就摘了四个果子不至于吧!
两人狼狈回到酒店,遇上熟人问他俩去哪了,南归可不好意思搭腔,灰溜溜的进了房间。
脱了衣服看自己胸口和肚子,刚翻了帽子的仙人果掉下来的时候透过纱衣扎了好多刺,好疼。呜呜呜她在再也不偷果了。
听到敲门声,南归放下衣服开了门,是闻予。
“你没事吧?刚才你怎么了?受伤了?”闻予一脸担心关切。
可让她怎么说?
“没事。”
看她皮笑肉不笑的含胸驼背的样子,闻予有些着急,“是不是伤到后背了?到底伤哪里了?”
眼瞅着闻予要拉她去看医生,南归被逼的没法,直说了,仙人掌果翻了帽子,掉下来扎了她一身刺,现在蹭的衣服难受。
这要是去看医生医生问怎么弄得不得被人笑死,她可不去看医生。
“那我看看。”
你看什么你看啊,这没法看啊。
“不用了我自己能弄。”
弄个鬼,她垂着头剥了好久脖子都酸了,还是没弄干净,胸口肚子还是有刺扎着难受。
闻予见她态度强硬也没坚持,“手上扎的刺剥干净了么?我借来了针和镊子。”
手是可以的,而且真的很难受,她左手给右手也剥不了。
南归乖乖伸出手来,闻予笑着捏过她的手仔细查看,五个指尖扎了不少呢。
很奇怪,南归看着低头给她认真剥刺的人,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在梦中见过?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好像经历过似的,但是眼前的人好像不是他,又好像是,一时间怅然若失心里空唠唠的。
等闻予盯着她看了许久她才回过神。
“还有么?”
“没了。”
也许又是海马效应吧。
晚饭过后,闻予站床前,看着摆着一床的内裤,挑来挑去,一会觉得这个老气那个太暗沉,一会又觉得这个太花哨那个太暴露,巴掌大的布料他足足挑了两个小时才决定好。
换上之后对着镜子转了几圈,看着镜中的自己暗自鼓劲,重活一世后背和腿都没了狰狞的疤痕,平整无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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