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陆丞西,最近他的包裹也少了,人也联系不上,现在到哪啦?
晚间闻予来了电话,她终于接了,
“你在哪?”
听着对面小心又紧张的声音,南归能想象到他现在的神情,更不想回去了,“我今晚喂完了大毛二毛,想在兰苑休息了,就不回去了。”
“好。”
外面寒风凛冽,闻予拄着手杖仰头看向亮灯的那层,心里泛酸,当年那件事他本不想管,有些人自己没脑子还敢做,让人抓了把柄,让他给蠢人善后是低估了他还是太看得起自己。
黎悦见自己这条路走不通就去求了贺西风,贺西风说其他的事他来处理,只要这边不追究就好。让自己看在一起长大的多年情分上,得过且过。
贺西风很少跟他开口,闻予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说别的事他不掺和,让那些惹事的老实点以后再搞小动作,就不是追不追究的问题了。
真的是不堪回首啊,这样的事还有多少呢?他扬起脸,漆黑的夜空飘下来零星的雪粒,落在他脸上睫毛上,融化过后湿漉漉一片。
他求来的机会,却被多年前的自己堵上了,他除了死死抓住,咬着牙坚持着,找不到任何出路,看着前面那堵墙,他不想回头,因为回头就什么都没了。
“闻总,谭老让您今年春节带夫人一起回南市。”司机挂了电话向前倾着身子汇报道。
闻予垂下眼眸,沉默半晌,最终上车回了韵园。
这里是他与南归的家,还记得当初第一眼看到兰苑他们房子的心情,妒忌又艳羡,所以这里的每一处都是他用心设计过得,这里有她才是家,不然跟枫林雅颂有何区别?
他推开空荡荡的卧室,看着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有她生活过的痕迹,抬脚进来,差点被底下的箱子绊倒,是个杂物箱,不要准备丢掉的东西。
他看着一个本子比较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弯下身子拿起来随手翻了翻,上面写着日期,日记本?她的?笔记稚嫩,一看就是十来岁左右写的。
他坐在床边缓缓的翻了起来,应该是十二岁开始写的,上面记载了小姑娘对于学习的烦恼,对于生理期迟迟不来的担心,关于自己没有交到朋友的失落,终于交到朋友的欣喜,里面还有零星关于他的,空荡快要干涸的心的瞬间就被这稚嫩的笔记和语气就活了。
他的名字从一开始零星的出现到越来越多,翻着翻着变成满篇都是他,看着她如何对自己从感激到心生爱慕,期盼着自己能喜欢她,看看她,为他做的那些傻事,到后来的绝望放弃。
他的心也被这些稚嫩的笔记主导,从欣喜甜蜜到锥心难忍。
这本日记承载着一个姑娘对他满心最赤诚的喜欢,从十四岁到十八岁,整整四年,而他却从来都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他知道了她每次的示好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最后换来的是他的不屑一顾,他的每次随手帮助被迫关心她如何视若珍宝心怀感激,他的无视和冷漠她又如何受伤自我治愈,他的弃之不顾她又如何自圆其说骗自己他不是有意的。
原来那对袖扣是她的传家宝,原来那个钱夹让她负债累累破了产,原来她练好字希望能得到自己的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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