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小伙砸,越看越喜欢,一表人才不说,性格也好,笑眯眯的不住的给他夹菜。
晚上南归洗完澡,坐在炕上拿着针挑着手,但是自己给自己挑刺,不顺手,笨拙的在那瞎挑了半天。
“怎么了?”
“白天打榛子的时候扎了一手刺。”
“我看看。”姥姥接过她的手和针,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不中。”
“我来吧。”
南归老老实实的拿着针,蹭到他跟前,陆丞西打开了手机照明让她拿着,右手接过南归手里的针,左手轻轻握着她的手。
两人还是头一次离这么近,稍稍抬头就能碰到他的鼻梁,南归只能低着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白皙修长,指甲整齐干净,真是一双好适合拿手术刀的手啊,看着这双好看修长的手捏着自己军训还没恢复过来的小棕手儿,她有点不好意思。
“别拽~听话,疼也忍忍,”
好温柔的声音,甚至因为离得近,他热热的呼吸都能喷到她低垂的脸上,脸控制不住的慢慢发烫,‘别注意我,别注意我……’怕他看到,她的头无意识的越垂越低。
“头都快贴上了。”南归听着温柔的能滴出水的嗓音充满笑意的打趣她,她头更抬不起来了,只能微微抬起一点侧向另一边,姥姥在旁边也呵呵的笑着。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个春秋?一个世纪?南归的心脏咚咚咚杂乱无章的始终跳个不停,曾经也有过的,但是跟那时比起来,那时的她更像是从没有经历过波涛的一池春水被人随意丢下一颗石子,荡起层层的涟漪也只是她随波逐流的正常反应罢了,最终石子还没落入池底,湖面就已经归于平静,如今的心配合着浑身躁动的细胞叫嚣着,让她久久也无法控制它的节奏。
“好了,你试试,还有没有不适。”
“有。”
“哪里。”
“这里。”无意识的指着自己的心口,呆呆的望着那张背着灯光错愣了一瞬,而后笑的越发温柔的俊脸。
待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而她答了什么,这,这这,她在说什么?!?“我,我好了,我要睡了,你也睡吧。”说完就钻进了被窝。
“咳咳咳,”藏也藏不住笑意的嗓音轻轻地说道:“可是,这是我的被子。”
三秒钟之后,南归猛的掀开被子一个字都没说,像有鬼追她一样连滚带爬的爬进她炕稍的被窝。
陆丞西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姥姥也呵呵的笑个不停。
南归脸燥的像是要爆炸一样,她脑子发昏了?懊恼的将整个脑袋埋在被里,“真是丢死人了。”
两人虽然今天上山累了大半天,但是却双双失眠了。
这头的顾南归想着今天晚上的糟糕表现,那双死死抓着的脚囧的都能把这扒了抠出一个大别野
那头的陆丞西就不一样了,内心满是甜蜜,这种陌生的感觉激的他浑身血液好似一直在加速转动,让他精神百倍,没有一丝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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