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床头的海报不少见,季杊那屋却从来都干干净净。许琰心想这人果真还私藏了些东西,盘算着回校后怎么给人揪出来。
“别废那功夫。”严荻笑得前仰,“你听不出来他在开玩笑?”
季杊也笑,呼吸间,慢慢隐去了眼里的玩笑意味。
他不至于高尚,荷尔蒙诱导与死里逃生间,迸发的生理需求,次次,是靠那个人满足。
但不敢多,那样会就很难分清自己的感情。
那种人太认真,看似什么都不上心,实际根本招惹不起。
适合收好放在心里,然后封上,留作辛密。
哪怕是联姻名单上看到江时温的名字,季杊告诉自己要划分得干净,只是于事无补。
第一次约着见面时,江时温来得早,等在展厅外的花园里。
建筑外立面做了文化砖贴面,暗红色的砖墙上覆盖着大片衰败的藤本,耷拉着错乱如麻的茎干,细瘦又黢黑,阳光照不透阴角,徒留满面颓唐。
察觉到身边站了人,江时温礼貌地喊了人,“季先生。”又说,“你迟到了。”
季杊想,来年初夏,墨色的复叶长着小锯齿,攀附着老藤,自檐口到勒脚,把整面墙都堵得密实,而暖风拂过,漫过茂密荫绿中簇拥着的缱绻红花,会把这人的脸庞,衬托得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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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教堂有参考原型:光之教堂。
一点点胡乱的小后记。
很高兴能在夏天收尾,原计划是下半年、也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再开始动笔写的……
因为第一次写长篇(相对于我而言),笔力有限,暂时只能支撑他们以这样的形态出现文字中,较之脑中鲜活的画面总会有遗憾。
也特别感谢几个小可爱一直以来的支持,虽然听上去可能有些俗套,但我还是想说:你们给了我莫大鼓励。
不管前程几何,在停驻的途中遇见他们俩以及各位,都是非常幸运的事情。
依旧常说的那句,感谢在看的各位以及小江小季这段时间以来的陪伴。
最后,祝愿大家诸事顺遂,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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