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荻辩解:“……我也才刚回。”
“那就好。”
“咚——”车备箱又关上。
吕梓嘉看着季杊将谢煦丢进后备箱里,抖着声音,“你也是Alpha吧,你想对谢煦做什么?你这种行为是——”
“林助理,”江时温脸色阴沉,“麻烦您给警部报警,说这里有人试图非法扣留Omega。”
“你乱说什么,我分明是帮谢煦——”
江时温扯过吕梓嘉的衣领,冷笑着挥拳“你再敢说一个帮字?你有什么办法保证他的安全?靠你那两个来路不明的人?多少Alpha寻着味过来,谢煦如果有任何闪失……”
吕梓嘉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被高压水枪击破般的轰鸣作响,站不稳地晃着身体,大口大口地粗喘才恢复点清明。却听见江时温声音陡然一戾,“你知道吗,我现在哪怕把你打死了,也有的是办法处理干净。”
季杊倚在车边等了会,示意林泉把鼻青脸肿的吕梓嘉拉走。“够了,江时温,给警部留个喘气的。”
江时温攒紧五指不肯松开。
“江时温。不打了。”季杊握着江时温手腕,卸下他手上的力道。然后取下自己手上的电子手环,戴在江时温的手腕上。
“凑活一下,林助理又忘记准备隔离环了。”
江时温横了季杊一眼,阴郁着表情,将掌心上渗出的血一抹,开门上车。
看着季杊浅色风衣上格外明显的红印子,林泉尽量保持职业微笑,“季总,还有什么要求吗?”
“按照江科员的话去报警,”季杊打开车门,“还有记得准备明天去普洛开会的资料。”
林泉:……
好家伙,不用睡觉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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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压在限速临界值,后备箱偶尔传来“咚咚”的响声,很快,又安静了。
电子手环上的数字变化着,江时温看了会,问季杊,“你在做信息素安抚吗?”
“恩。”
Omega发情时,是可以靠亲密关系以外的Alpha信息素纾解疼痛的。但医生说远远不够,特别是标记以后。
“最好还是能够找到他的Alpha,进行性抚慰治疗,否则,只能靠器具强行疏解。”
“没关系。用物理手段治疗吧。”
江时温替谢煦做了决定,他太了解谢煦,宁愿丑陋地经历折磨,也不愿低声伏在他人身下。
隔离室的铁门很厚重,冷冰冰的,很好地阻隔着里面的声响,江时温没由来地松了口气。
他不太敢听。
走道传来声响,护士身后跟着一人,是那日在南院门口看到的身着西服的高瘦年轻人,“江先生,谢总已经来了。”
话对着江时温说的,看得却是季杊。
季杊抽出一根烟,把余下的连同烟盒放进江时温的外套里,站起身,推门出去。
凌晨,夜色还是很沉,树影摇晃间,雨水簌簌。江时温担心雷声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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