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答案。
这类药不好弄到手,而?且娑臣他们都很爱护贤治,知?道有副作用是绝对不会舍得给他吃的。
“是森医生?吗?”
回?答我的,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紧接着,是哔哔的警报声。
轰。
右后方传来了一声爆炸声,剧烈的、爆炸产生?的热浪,夹杂着滚滚的黑烟,从极近的距离,朝我扑面而?来。
“咳咳咳——”
我被呛到了,拼命的咳嗽了起来。
在叫喊声和爆炸声、以及自己因为咳嗽而?发出的声音中,我听到了一声很清晰的枪声。
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
左前方也发生?了爆炸,烟浪中出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我艰难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鸢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礼貌的弯了弯,挤出得体的笑容。
“又见面了,铃溪小姐。”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没猜错,娑臣已经被他开枪解决了。
太宰治修长的手指在捆住我的绳子?上扯了两下,绳子?解开了,“这里很危险,先离开再?说?吧。”
“贤治呢?”
“很安全。”
“等一下,你们——”
一声巨大?的声响,淹没了我的声音。
炽热的气浪裹挟着轰鸣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被名为太宰治的少年按进了他的怀抱。
碎石和水汽在我们身边轰然炸开,充斥鼻间的竟是淡淡的酒精味。
“真是糟糕的成本核算。”他小声嘀咕道。
“还以为森先生?只舍得出一颗子?弹。”
他的笑声从我头顶上方落下,尾音带着天然的慵懒,“好了,铃溪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吧。”
缠着绷带的手掌捂住了我的双耳,隔绝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一股睡意弥漫了上来。
太宰治的发丝擦过我的脸颊,让我想起了春天踏青时落在头顶的树叶。
*
我睡的不太沉,醒来时头有点疼。
好像做了梦,又好像没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出门时是早晨,在列车上遇袭是中午,但现在窗外整片天都是黑的。
已经是晚上了。
“森医生?。”
这是一间普通的房间,并不是病房,从落地?窗看过去,海湾一带蓝色的路灯在雨中摇曳。
“这里是横滨么。”
对面椅子?上坐着的男人合上了手里的书:“铃溪小姐为什么一眼就确定?”
“你之前推荐过这里。”
推荐休养的地?点时,森鸥外推荐了横滨,但夏油杰选择了伊哈特伯村。
“准确一点说?,这里是港口maf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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