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覆在刀尖上,稍一用力,表皮被划破,血流了?出来,滴落在他的衣服上、我?的裙子上。
然后?他手指下移,握住了?我?的手背,带着几分力道,将沾血的刀尖往他的脖颈间贴。
“铃溪,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吧。”
刀刃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刀尖在他的喉咙处划出一道血丝。
“夏油杰,你就是要气死我?!”
在他深紫色的瞳孔里,我?看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没法走出过去,也没法走向未来,始终在交界处徘徊。
“你怎么能这?么气我??!”
我?气极了?,将短刀拽离他的脖子时,用力往玄关扔过去。
铛。
刀砸在了?门把手上,碰出金属相撞时发出的声音。
然后?我?也不?要形象了?,伤心的哭了?起来。哭着哭着,竟然还打嗝了?。
太?丢人了?。
从来没有这?么丢人和委屈过。
明明都是他的错,他却一句服软的话都没有。
他就是要气死我?!
“你就是要气死我?!”
夏油杰抱住了?我?,拍了?拍我?的背。
“光溪前辈的那把刀,有个很特别的名字。”
“什?——嗝。”
“Adonis”
“希腊的?”矫情又造作,是光溪的风格。
“据说因为他的死亡,美神?才诅咒人类的爱里,都带着猜疑。”
光溪只用那把刀捅过空蝉和五条悟的父亲,两个他最亲近的人。
而我?也只用它对付过夏油杰。
其实任何一把刀都能这?样,不?仅仅是这?把刀。
Adonis生长?在人的心脏里,蔓延至身体的每个细胞,然后?从手指传递到了?刀尖。
“现在你把它扔了?,”夏油杰轻声说道,“我?们之间没有猜疑了?。”
“夏油杰,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抿了?抿嘴唇,“你真的是去美国找特级诅咒吗?”
“是。”他回答的毫不?犹豫,坦坦荡荡。
“没有骗我??”
“没有。”他替我?抹去眼泪,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我?再也不?会骗你了?。”
我?努力扬起笑容:“好,我?信你。那你能发个誓吗?女?生都喜欢听男生发誓的,很浪漫不?是吗?”
“好。”
“那你敢用我?们的孩子发誓吗?如?果?你骗我?,”鼻子一酸,更多的眼泪掉了?出来,“就诅咒他……胎死腹中。”
[胎死腹中]。
第一个诅咒,来自孩子的母亲。
“铃溪,给我?把这?句话收回。”
夏油杰死死地捏住了?我?的手,他的掌心被划破了?,那些带着体温的血液渗透到了?我?的指缝里。
我?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敢?”
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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