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楚言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想了想,弯腰将藏在抽屉深处的东西拿了出来,再迅速地放到书包里。
做完这些动作后,她去看保安,他神色无异,应该是没看清她到底拿了什么的。
收拾完东西后,她和保安擦肩而过,“辛苦叔叔了。”
保安将门锁上,“没事。”说完还嘀咕道:“三楼理科k班的灯也亮着,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楼上……”
黄楚言脚步一顿,随后又如常下楼。走出一楼的时候,她抬头看三楼,只有高二十二班的灯还亮着。
不过,那白色的光在她的注视下,灭了。
估计也是被保安赶走了。
她收回眼神,没再多看。
她没带伞,好在此刻的雨并不是很大,住的地方离学校也不远,索性拢好自己的外套,戴上帽子,疾步走在雨丝当中。
街上的人并不多,但每个人都脚步匆匆,应该是想要快点回到家中。黄楚言低着头,觉得自己的睫毛都被打湿了,又察觉到肩上那愈重的雨,她也加快了脚步。
天色已经将近全暗,街上空荡荡的,风呼呼地刮着,似乎在催行人赶紧回家。黄楚言鞋子该被雨浸湿了,脚底发凉,大腿也冷得没什么只记得知觉了。
经过便利店的时候,她顿了一下,推门进去买了瓶热饮才出来。
天色已经将近全暗,街上空荡荡的,风呼呼地刮着,似乎在催行人赶紧回家。黄楚言鞋子该被雨浸湿了,脚底发凉,大腿也冷得没什么只记得知觉了。
她现在住的小区有些年头了,设施都没翻新,更不用说楼了。三排八层高的老旧建筑物组成了这个小区,门口的保安亭也早就没保安坐着了,被住户塞进了一些废品。
黄楚言走到第三排中间那栋楼下,迈着沉重的步伐往楼上走,她和黄建阳住在四楼,爬到二楼的时候,她注意到201的灯是关着的,再往楼上走,还走到四楼,她站在三四楼之间的楼道间,又沉默着下楼了。
冻得实在是有些狠了。
她在一层楼梯后面的空间避风,这里逼仄,还被住户堆放了很多杂物。此刻她就坐在一辆不知道是谁的老旧自行车上,脚底还有两箱书。
平日没有人愿意来这个角落,总觉得这里潮湿阴暗,但此刻,黄楚言觉得这个小破角落比外面暖多了。
外套早就湿透,发尾和刘海也湿漉漉的,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狼狈模样。
她掏出口袋里的热饮,用冻僵的手撕开吸管的塑料膜,将吸管插入到饮料中,挪动着冰冷的唇,慢慢吸上一口后,口腔、食道和胃都像是被激活了一样,稍微回暖起来。
身体表层泛着寒,那股却从深处慢慢散开,每个毛孔都在微张,冷气缓缓消失。
缓过来一点了。
她眯着眼,吐出一口热气。
气温过低,她吐出的气具象化为一阵雾气。
几秒之后,雾气散尽,眼前情景清晰起来。
她看见不远处有个人正撑着伞慢慢朝她这里走过来。
雨幕和伞遮挡着黄楚言看向他脸的视线,只依稀看得清他的身形。
那人长得高,小头肩宽,走的每一步都很稳当。
她没动,也没躲。
他走到她面前了。
他应该也老远就看见她了,所以并不惊讶。
乔嘉恒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似乎狼狈到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无声息地挪开眼神,走进楼里,站在她身边开始收伞。
他轻轻抖动着那把黑色大伞,黑色的伞面散开雨花。
黄楚言稍微往旁边站了站。
乔嘉恒收完伞后也没立刻上楼,他只是在她旁边站着,和她一样,对着落雨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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