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鸾累的连头都不想抬,将自己脑袋埋在榻上的金丝枕里面,她的细腰跟脊背有不少谢承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极为旖旎,谢承喉间有些痒,狭长的凤眸也有几分深邃,他将正在害羞的妻子抱到了怀里,慢条斯理的给她穿上里衣,襦裙,再是腰间的罗带,江鸾靠在他怀里,连手都没抬一下。
谢承待人温和,对妻子尤甚,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的背脊,试图让她体内的情/潮平复下来。
等妻子呼吸变得没有那么急促,谢承才将她放到榻上,过去给她倒一盏茶。
看到柔软的地毯上落了一个绣着竹柏的荷包,谢承弯腰将她那个荷包拾了起来,俊眉微挑:“这是夫人要送与我的”
江鸾闷闷的“嗯”了一声,恨不得拿起案桌上的扇子将自己的脸给遮起来,因为她忽然想起来,她们在书房内胡闹,外面候着的人肯定都知道了。
姑娘家容易害羞,谢承姿态清贵,动作慢条斯理的将荷包挂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将温茶递到她面前,语气带了几分轻哄:“方才是子承的不是,子承太过孟浪了。”
这会儿的江鸾脑袋还有几分茫然,有些话没经过斟酌便说出来了,还带了几分轻嗔。
“那郎君下次不许这样。”
“自然。”谢承眉目不躲不闪,浅笑答应。
江鸾这才乖乖的将茶盏捧在手心里,抿了一口,许是因为真的渴了,那茶盏中的茶很快见了底,谢承的眸光一直在她身上,笑着问:“夫人还要吗?”
江鸾轻轻摇了摇头,她这会儿才注意到书房里面已经特别昏暗,透过牖窗,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们这是在书房待了一下午,一股热意再次涌上来。
“夫人这是饿了”谢承点了两盏灯,在烛光的照射下,书房顿时变得亮堂起来,谢承明日还有一份奏章要递到宫里,他重新执起笔,说写一份奏章便陪着她去芝兰苑用膳。
男子君子端方的坐在案桌后面的椅子上,眉目认真的磨墨,江鸾一看到那案桌,思绪便不受控制的飘飞了起来,她杏眼盈盈似秋水,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了。
于是两人一个一本正经的写奏章,一个垂眸看地上名贵的地毯,端的是岁月静好,琴瑟和鸣。
略微过了一炷香,谢承将手中的朱笔放下,看向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妻子,温和从容道:“夫人,我们走吧。”
江鸾猛地站了起来,谁知脚步没有站稳,整个人直接向前栽去,谢承长臂搂住她的腰,让她扶着站稳:“夫人可还好”
江鸾小手扶着他的手臂,等那抹酸/软感过去,才轻轻点了点头。
即便如此,谢承的手还是搭在妻子的腰上,让她走路不至于太辛苦。
两人一出来,侍卫跟侍琴连忙行礼:“公子,少夫人。”
公子跟少夫人在书房里面待了这么久,两人再一次出来,肯定是已经和好了。
厨房早就将芝兰苑的晚膳送到了芝兰苑,晚膳厨房准备了跳佛脚、醉酒虾,清炖八宝鸭子等,江鸾是真的饿了,夹起了一块马蹄糕,而谢承则是在剥醉酒虾,剥完便将醉酒虾放到了妻子碗里。
江鸾明显很意外他会做这些,有些讶异的看着他,谢承脸不红心不跳,浅浅一笑,开口道:“夫人今日辛苦了,多吃一些。”
这句“辛苦”可谓是隐含深意,江鸾神情瞬间变得不自然,也给他夹了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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