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快要射门时突然叫停了比赛。
多米诺骨牌的最后一块牌即将倒下时突然被人扶起。
这些过程被人为地无数次反复进行。
直至水盆装满,比赛结束, 那块牌终于倒下, 降谷零终于放过了我。
……太刺激太伤身了,需要喝枸杞大补汤的原来是我自己。
“……”我不愿再回忆。
窗外天色微明, 估计才……四点半的样子。
我再度闭上眼,打算睡到七点再去上班。
然而, 虽然身体酸软疲惫, 大脑昏沉,但我毫无睡意。
“……”
我无可奈何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动作轻微地偏过头, 忿忿地看了一眼身旁呼吸绵长的降谷零。
……他倒是能睡着。
气死我了。_(:з)∠)_
发呆半晌,我决定起床跑路回家。
我得回去换套衣服,总不可能穿着身上这套已经变成原始撕裂风格的衬衫去上班吧。
……昨天那套粉色连衣裙也不能穿了。
不过, 我报废一条很贵的裙子, 降谷零报废一件看起来也很贵的衬衫, 还挺公平的。
……但是我那条裙子很好看, 比降谷零的衬衫好看。
淦,不爽。
我自娱自乐地脑补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醒的差不多了,才慢吞吞地直起身来, 想要在不吵醒降谷零的情况下离开。
而降谷零的警觉程度显然达到了巅峰的水平, 仿佛一戳就醒的警觉猫咪。
我一条腿刚探出被子, 他便伸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再度直挺挺地被迫躺回床上:“?”
降谷零睁开眼,声音带着清晨初醒的喑哑:“……周六。”
他言简意赅地说。
“……”我愣了愣,好半天才在心中把日期与星期几对上,更不爽了,“你害得我周六醒这么早。”
我们的声音都很小,像是怕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般。
“你可以继续睡。”
看得出确实是刚醒不久,降谷零的眼神还没完全聚焦,眉眼柔和,没什么凌厉之意。
他睡眼惺忪:“你今天想吃什么?”
甚至自顾自地直接开始规划周末日常。
我抗议:“我要回家换衣服。”
我扒拉开他的手臂,扯了扯身上这件衬衫的衣角:“……我总不可能穿这玩意过一天吧?”
降谷零锲而不舍地再次揽了上来,漫不经心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没关系,我这儿有你能穿的衣服。”
我:“?”
我疑惑:“你醒了没?”
他从善如流地解释:“我平时看到什么你可能会喜欢的东西,就会买下来。”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所以你不用担心。”降谷零显然清醒了许多,声音中的睡意渐渐消失。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蠢。
果然,降谷零低低地笑了笑,饶有兴趣地回复:“因为我——”
清晨还是健康一点比较好,于是我果断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嗯嗯嗯好了我知道了。”
非常敷衍。
我看了眼钟,接近降谷零的起床时间了,而他确实也是一幅打算起床去锻炼的样子。
我眼珠一转,反客为主地手脚并用截住了降谷零的动作,把他按在/床/上:“你别想偷偷早起。”
喜欢赖床的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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