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尚未明确对方身份,他们处于被动的一方,汴梁城中似有暗流涌动,他嗅到了些危险。
他命人打探过事发经过,自崔荷走后,那些山匪全都追了上去,目标明确,就是崔荷,这如何能让他不担心。
正在他揣测对方目的的时候,颈间有一道极轻极浅的触感传来,湿湿的,凉凉的,不偏不倚,落在他的喉结上。
谢翎凝神一看怀里的崔荷,她像只偷腥的猫,明明干了件坏事,却跟个无事人一般,只是通红的耳尖出卖了她。
谢翎喉结再次滚动起来,呼吸加深,低哑着嗓子问:“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再来一次。”
崔荷抿唇偷笑,摇头道:“不敢。”
她就是趁他走神的功夫才敢凑上前亲他的,只是想奖励一下他替樊素出头罢了。
“我都没感觉。再来一次,好不好?”谢翎却不肯放过她,语气里带着点哄骗的意味,低沉的,缓慢的,诱惑的。
凑近崔荷脸颊时,呼出的气息打在她耳廓旁,蛊惑着她。
崔荷咬着唇,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道:“就一次。”
“嗯。”
崔荷慢慢靠近,仰着头去看他,谢翎微微仰着头,方便她靠近,他一仰高头,喉结越发凸出,他难耐的吞咽起来,喉结跟着上下滚动。
崔荷不自觉也跟着咽了口口水,越是接近,呼吸便越是急促,她的羽睫如展翅的蝴蝶,颤动着翅膀,遮住漆黑的瞳仁,掩饰住眼中的紧张。
她的吻如雪花飘落,似春风拂面。
柔软的触感为他带来了一丝悸动,谢翎眸色加深,看着怯生生正要离去的崔荷,他忽然扣住崔荷的后脑勺,低头覆上她香软的红唇,唇舌相贴,两颗心悸动的速度近乎同步,辗转勾缠,呼吸交错。
“我也想尝尝。”他松开时,声音贴着她的脸颊,慢慢滑到崔荷修长的脖颈上,呼吸灼热,混沌不堪。
崔荷被迫弓起腰贴近,高高的仰着头,任由他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颈上,眼角泛着泪,沾湿了鸦青色的睫毛。
她也感受到了柔软的触觉,如云朵般软绵,似水般温柔。
吻的轨迹忽然变了,衣襟渐宽,她的怯意更浓。
待她下马车的时候,腿都有些发抖,幸好过了午时,街上行人都早早归家歇晌,否则崔荷是万万不敢让谢翎抱她入府的。
金穗与银杏低着头跟在后面,对这样的事早已司空见惯,但还是会在眼神碰撞时,心领神会的笑起来。
回来得有些晚了,小厨房又生了一次火。
吃过午膳后,崔荷记得要给谢翎做一条新的穗子,便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编制。
秋风凉爽,崔荷的眼皮越发沉重,手里的穗子不知不觉落在榻上,脑袋一沉,径直搭在了谢翎的肩上。
谢翎放下手中的书,轻手轻脚将崔荷带回屋里的床榻上。
谢翎替她把鞋袜脱了,自己也脱去外衫,翻身上了榻,搂着崔荷一道沉入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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