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没有受伤。”
崔荷颔首,她若有所思了一会,便叮嘱道:“一会你去库房里拿一瓶金疮药给金穗,这儿不用你照顾了,你下去休息吧。”
银杏心中感激,但不敢擅离职守,郡主如今身子不爽利,屋里得有个人照顾才是,“郡主,奴婢先在屋里伺候您,等您歇下了,我再回去。”
“不必了,我来看着郡主,你回去吧。”坐在床沿的谢翎突然出声,银杏看向自己的主子,崔荷顺着他的台阶而下,对银杏点了点头,银杏不再推辞,垂首退出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后,崔荷开始驱赶谢翎:“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谢翎扯了扯唇角,捧起矮凳上的药碗,说:“走什么,我得看着你,赶紧过来喝药。”
刚才汤面上还带着热气,现在摸着碗沿,已经变得温热,再不喝,药效就过了。
崔荷明显不愿意喝汤药,她缩进被子里,翻身背对着谢翎,悄悄往床榻里面挪去。
她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谢翎的法眼,他放下药碗,把手伸进了被窝里,大手勾住崔荷纤细的腰肢,用力将人往床边一带,崔荷连人带被子被他扯进了怀中。
崔荷后背贴上一个热源,他身上的热意源源不断地从后背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崔荷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干什么。”
腰间的手臂结实有力,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逃跑的余地。
谢翎凑到她耳边,边笑边威胁道:“你是想要我灌你喝下去?还是你自己喝下去?”
他的呼吸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千丝万缕地钻进崔荷的耳朵里。
“你……你先松开手。”崔荷被谢翎突如其来亲昵的举动吓迷糊了,他为何做出这种举动?他不是讨厌她吗?
崔荷拉着谢翎的手臂试图扯开,谢翎手臂纹丝不动,他沉声又问了一遍:“我灌你,还是你自己喝?”
崔荷泄气了,认命地说道:“我自己喝。”
谢翎松开手,崔荷长松了一口气,抱着被衾坐到床头,谢翎把药碗递到她面前,示意她自己喝。
崔荷捧着药碗,小口小口地抿着,经过休养后她的脸色好了许多,红润的唇瓣咬着药碗的边沿,红唇隐没在黑色的汤药里,无端生出几分艳色。
谢翎盯着她的唇,又想起手指碰到的软绵触感,喉头上下滚动着,目光幽深了两分。
他移开视线,目光落到矮凳上的青花瓷小碟上,上面放着沾了白色糖霜的蜜饯,心中微动,他伸手捻了一块。
再抬头时,就看到崔荷已经把汤药都喝完了。
刚开始的汤药味甘又带了点苦涩,她皱着眉喝完,口舌生津,咽喉也舒缓了许多。
忽然,有一颗蜜饯塞进了她的口中,她的下唇瓣碰到了他的指尖,他没有马上离开,还替她擦拭起唇上的汤药水渍,用略带嫌弃的口吻说道:“崔荷,喝完药不知道擦擦,多脏。”
崔荷扭头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粗鲁的大掌,自己擦拭干净唇上的水渍,抬手一看,手背上竟然还染着白日里涂抹的口脂。
谢翎看她恼怒的样子,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角,收回手,背过她站起身来,低头看向手指上的红色胭脂印,眼尾翘了起来,是这个意思了。
谢翎收拾好东西放到托盘里,起身拿到屋外,刚一打开门,红袖和绿影二人正站在门外守着。
看见谢翎开门,二人赶紧行礼,红袖伸手要接,“姑爷,让奴婢处理吧。”
谢翎问道:“银杏呢?”
“方嬷嬷说她们今日辛苦了,便让她们休息,今夜轮到奴婢与绿影守夜。”
谢翎把托盘递给了红袖,红袖又说:“小厨房里备好了清粥小菜,姑爷和郡主需要用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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