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女儿时?也没打过屁股。
放在成年人身上?,这举动也太……咳,太那什么了。
安各只在小?电影里看?到过这种情节,保守传统的老婆绝做不?出这种事,所以,她肯定是在做梦。
——下午四点半,这位迷糊时?与清醒时?都很莽的豹豹终于醒来,大略恢复了正常神智后,复盘了一遍自己模糊的记忆后,是这么确认的。
那肯定是个过分狎昵的春梦啦。
就算老婆突然受了刺激变得不?那么传统了,她这么漂亮这么火辣的美女如果做出梦里的“主动脱光又反复去勾人腰”行为,他肯定不?会只是把她套上?衣服打她几?下……咳,然后就离开的。
虽然安各近日对自己的“软软绵绵弹弹”有点泄气,但?她今早才被丈夫夸为“全世界最性感的妻子”,对自己的吸引力?十?分有自信。
嗯,特有自信。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老婆脱光——不?,不?用脱光,仅仅是解开衣扣,然后拉住她的手——
那她绝对绝对不?会离开的,上?什么班调查什么阴谋,美丽老婆破天?荒主动邀请,当然是继续在卧室里度过三天?三夜。
什么急事,能比老婆还?重要?
……话说,她的安安老婆去哪里了,虽然现在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事后”,但?也有点怪怪的,想看?他出现在旁边……
安各揉揉头发,突然感觉到饥饿。
从半夜被折腾早晨七点,中途又撑着处理?了一个意外事故,只吃了老婆今早外带打包的甜粥。
算了,先觅食去。
安各翻身起床,再次按按自己,确认身上?也没有残留什么酸痛感——老婆按摩技术真好,而且梦里那一幕绝对没发生,要是发生了他才不?会甩开她离开呢,肯定会忍不?住重新做下去的——
然后安各站起,发现自己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套装,还?套了袜子。
安各:“……所以是被套上?了衣服,但?之后的动作是我幻想出来的……”
是梦是梦。
老婆是个传统的人,我也很有魅力?,如果我干出那种事,肯定还?会被折腾出酸痛感,不?会这么清爽……
……出于各方面理?由,安各喃喃着给?自己洗脑压下了怀疑,她晃出卧室,直直走向厨房的冰箱。
走到一半,又顿住,倒回来,看?向客厅。
客厅中央的茶几?,正跪坐着一个气场特别阴郁的人。
丁点大的小?人,在一只软垫上?跪得笔直笔直,脑袋上?顶着一本五百页的中州字典,正一脸绝望地?抓着语文书,第十?七遍在小?本本上?抄写拼音。
安洛洛小?朋友跪坐在茶几?旁,奋笔疾书,脑袋上?仿佛漂浮着大片积雨云。
安各:“……”
安各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然后她走过去,戳了戳女儿脑袋上?顶着的字典。
“洛洛呀,你回来啦?”
——安洛洛小?朋友绝望地?抬起头,见到妈妈后,飘满阴雨与蘑菇的眼睛立刻迸射出希望的光芒。
“妈咪,亲亲宝贝妈咪——”
安各想,噢,这是我听到过的最诚恳最甜蜜最发自内心的“宝贝妈咪”。
就好像我真的是降临在无边苦海里拯救她的大宝贝。
“哎,怎么啦?”
安洛洛激动地?伸手抓住了宝贝妈咪的睡裤:“宝贝妈咪救救我,爸爸他罚我在这里抄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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