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年纪一到家里就给她寻摸了个对象,收了人家的彩礼,就这么嫁过去了,没想到那男人不是个东西,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就是可怜我朋友啊。”
刚才萧宝珍口口声声说叶红缨跟朋友长的很像,叶红缨心里已经下意识的把她自己跟朋友联系到了一起,此刻听见萧宝珍说起朋友可怜,心里有点不痛快了,情绪也被牵引着。
“你朋友怎么可怜了?她怎么了?”叶红缨追问道。
萧宝珍垂下眼睛,“那个男的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就回来找我朋友撒气,拳打脚踢的,上次我看见她的时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挺吓人的。”
“她男人怎么能这样!你朋友为什么不去找妇联管管?”叶红缨也生气了。
萧宝珍:“我劝她去找,但是她不肯,说家里怕丢人,而且就算找了,妇联要处理她男人,她娘家人也不会给她撑腰的,所以我特心疼她。刚才一看见你,就想起她了。”
这话萧宝珍没有撒谎,这个朋友不是虚构的,她确实有这么个朋友。
不过她没说的是,她后来就没有再劝朋友离婚,而是借给朋友一笔钱,一笔能让她暂时安身立命找工作的钱,朋友拿了钱之后出去找了个工作,从销售做起,慢慢的开始独立,不需要再仰仗男人才能活下去。
独立之后朋友有了底气,她再次回到家,这次男人想打她的时候,她直接拿起菜刀要跟男人同归于尽,菜刀耍的虎虎生风,比起之前的软弱,她这次是豁出去了,你不是要打我吗?大不了我们闹个鱼死网破,一起死算了!
这个时候男人反而怂了,不敢再动手打人,朋友便每天晚上拿着菜刀阴恻恻的放在床边,有时候还在床头磨刀,刺啦刺啦的。
时间一长,那男人自己都吓死了,闹着要离婚,朋友顺利的离婚,脱离苦海。
萧宝珍想到这里,有点失神。
“小萧,小萧?你发什么呆呢?”叶红缨的喊声把萧宝珍从回忆里拉出来。
萧宝珍一副惊醒的样子,看了看叶红缨,看她脸上有些不悦,连忙说道:“哦,我没想什么,叶护士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她更加着急的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跟我朋友长得像,命就差不多,你们俩肯定不一样的,你是城里人啊,你父母肯定很疼你吧?肯定不会收了彩礼把你嫁出去的。”
其实叶红缨已经有点不高兴了,她点了点头,抬起下巴,“我父母确实很疼我,而且我家不缺彩礼的钱,我爸爸是屠宰场的职工。”
“我就说,叶护士你的命一看就好,细皮嫩肉的,没干过什么活儿。”萧宝珍笑着说道:“那你妈妈在哪工作呀?应该也在好单位吧?”
叶红缨:“我还有个弟弟,现在还在上学,我妈要照顾他就走不开,暂时没有工作。”
“原来是这样。”萧宝珍说着,看了一眼外面。
叶红缨说这些话的时候,外面的人也听见了,他们的表情特淡定,一如既往。
这说明叶红缨说的都是真话。
家在城里,父亲是屠宰场职工,还有个小弟。
在这方面,叶红缨没有跟她哥撒谎。
萧宝珍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顺手把抹布挂在窗台上风干,拿出医务室药品入库出库的记录本,打扫完卫生,她就得好好整理一下药品和库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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