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点地,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地待在《IN THE SOOP》吧。”崔胜徹朝她笑了笑。
安思菲倒不意外崔胜徹会对她讲这些,而是意外他说这些的时机,分明刚刚还能感觉到一点不对劲的情绪,现在却突然说起温馨的话来了。
不过她虽然觉得节目组不至于“无聊”地把洪知琇借她外套的部分剪出来,但也怕因为剪辑什么的让粉丝们误会,所以确实是像崔胜徹说的那样,把外套直接挂在架子上最方便。
“所以你说的和你不喜欢的一样,是说你也不喜欢争取分量吗?”
“诶,”崔胜徹突然叹了口气,“走错方向了啊安思菲xi,这么不了解我的话,真是让人有点伤心啊。”
“啊内内,是我错了,”安思菲顺着他的话应道,“所以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也打算在《IN THE SOOP》里面,舒服地,按照自己心愿地,不过分地,恰当地去做了,好好休息,好好去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崔胜徹认真地说道。
“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S.coups xi,被什么困住了的话可不行啊,”安思菲笑了笑,“而且现在看来,也只有在《IN THE SOOP》里面,能够真的不去想别的,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吧。”
“谢谢你,谢谢净寒,至少...至少在《IN THE SOOP》里,先这样吧。”
“净寒?”安思菲反问了一声。
看来是聊了什么吧。
“嗯。”崔胜徹没有多说什么。
她把衣服放好后,走到了他旁边相隔一米的地方,仔细地看了他一眼,才发现刚刚因为灯光原因没能看到的黑眼圈和眼睛里的红血丝,“莫呀,昨天你们喝酒喝到几点啊这是。”
崔胜徹笑了笑,“大概...三点,四点?”
一看到别人健康状况不太好就会立马皱起眉头,当做是自己的事情一样严肃生气的安思菲,是他所喜欢的很多面貌中的一个,现在好像尤其喜欢。
因为这副面貌是面对很多人的,她可以毫不收敛地展现出来,他也可以毫不收敛地做出让她不省心的样子,而且这一刻是面向他的。
“mi...”安思菲一句“米求搜(疯了吗)”已经到了嘴边,还是被她硬生生咽回去了,“你昨天下午一直睡觉,就是为了能熬夜喝酒吗?”
崔胜徹高兴地听着自己被阴阳怪气,“也不是为了吧,只是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顺其自然...分明就是奔着酒去的吧我看你,”安思菲把“顺其自然”四个字学着他那副语调重复了一遍,然后无语地撇了撇嘴,“那为什么会黑眼圈这么重啊,喝了酒之后没有狠狠地昏睡过去吗?”
“注意用词啊这位推拿师小姐,”崔胜徹的笑声逐渐恢复了他平常的声调,“我酒量很好,要到让我昏睡的那个程度还早。”
安思菲故意无视他语调里含着的那股骄傲感,“那是怎么,又失眠了吗?”
“嗯,失眠了,所以今天来解决一下。”崔胜徹眨了眨眼睛。
是崔胜徹眼睛太大了吗还是什么,为什么安思菲感觉他的眨眼像是普通地闭上睁开这样的眨眼动作,又像是故意做出的表情。
“确实该解决一下了,听说你失眠的问题又严重了,分明昨天下午就应该来做的,”安思菲微微板起了脸,“做什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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