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警局的时候,我向中也保证过会远离太宰。
于是我慌慌忙忙地穿上鞋子往外跑,还遭到了太宰的嘲讽:“蛞蝓是你爸爸?”
“你在胡说什么?是挚友!”
“挚友才不会管你在哪里过夜。”
“你脑壳坏了吧?”
不想和太宰吵下去,我一路狂奔,来到了和中也说的碰头的地方。
结果百密一疏,被他看出是男款衣服了。
“你在男同事家里借宿?”中也想了起来,“那个贫血的俄罗斯人?”
“……嗯。”说反了,贫血的俄罗斯人在我家里赖着呢。
“他到底什么来历?”
费佳来历成谜,一切都是未知,但有一点很明显,他是冲我来的。
从孔时雨介绍男仆开始,到卷入Mafia与梵天的宝石事件,再到津美纪枕头下扰乱异能力的银币,处处都有他的手笔。
“他自称是我的未婚夫,但我觉得不像。”
费佳在我五岁到二十一岁的生命里一次没出现过,但他对我的喜好掌握的分毫不差。
他猜到我喜欢吃葡萄和西瓜,喜欢夏天和烟火,还猜到我其实不能理解男人和女人之间轰轰烈烈的爱情。
我读太宰最喜欢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时全程懵逼,费佳全部猜对了。
“我觉得他更像是我的……爸爸?”
这句话一说出口,中也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人家年纪没那么大。”
“……只是感觉像,算了,有点瘆人。”
我敲了敲自己的头,我第一次把这种感觉告诉费佳时,他当场破防,疯狂地敲我的头。
“那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的?”中也似乎对我身上的男式衣服耿耿于怀。
“嗯。”总好过说是太宰的。
“下次别穿了。”他低声说。
“为什么?”
“……”
中也愣住了,一般在这类要求上,我都会说好。
我从来不问原因。
我盯着他的脸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我看到蛞蝓,他亲了这里。】太宰的话在我的耳边回响。
……他说中也亲过我。
……这里。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太宰说是这里。
中也的目光随着我的手指移动,又倏然避开。
“不为什么。”他压低了自己的帽子,“不好看。”
咔哒一声,我解开了安全带。
没了束缚,我的行动无拘无束,几乎爬到了中也的方向盘上。
他在短暂的呆滞后,猛烈地踩下了剎车。
惯性使得我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急着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穿什么都好看,哪怕是男装。”
“……知道了。”他咬了咬烟,“起来。”
“坐一会儿吧。”我看着他的耳朵说,“绫辻就经常让我这么坐啊。”
中也的耳朵迅速变红,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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