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东西吃,特意在楼梯上放了新鲜的苹果和芋泥面包。
厨房里的咖啡杯则放在了太宰即使脚不落地,也能够得着的地方,旁边是速溶咖啡粉。
“你肯定还和别的男人一起嘲笑他了。”乱步又补了一句。
完蛋,膝盖又中了一箭。我和条野昨天可没少笑话太宰。
他睁开碧绿的眼眸,颇为认真地问道:“你真的认为他,没有一点自尊心吗?”
人都有自尊心。
没有人是例外。
乱步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离开侦探社的时候,我向他们解释了乱步的清白,以及他还是个处男的事,遭到了当事人的极力否认。
“我早就不是了!”他梗着脖子说。
楼下咖啡店里,费佳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吃了一份黑森林蛋糕。
“樱溪酱,你再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微笑着把账单递给我。
“我没钱给你付。”我冷漠地说,“你留下洗盘子抵债吧。”
开什么玩笑,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进来喝杯最便宜的柠檬水,他居然自己就消费上了。
“可是我更想回家帮樱溪酱洗盘子。”他对我撒娇道。
我不为所动:“你就在这里洗。”
咖啡店的女招待见状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和太宰先生一样无药可救的男人。”
我认出她是太宰之前邀请殉情的女生。
那天我和五条悟在这家店里相亲,太宰和乱步也来这里喝咖啡,因为赊账太多,她最后也没给太宰拿他点的咖啡。
太宰全程是看着乱步喝咖啡吃蛋糕的。
【你真的认为他,没有一点自尊心吗?】乱步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
——既然有自尊心,为什么要活得那么落魄呢?
“小姐。”我叫住了她,“可以让我看一下,太宰到底欠了这里多少钱吗?”
“很多哦。”女招待说道,“而且他只有在我登门去拜访侦探社之后,才会稍微还上一点钱。”
她忍不住吐槽道:“明明他也是已经工作的成年人了,竟然能欠下这么多的咖啡钱,他的工资到底花到哪里去了?”
我笑了笑:“这永远都是一个谜。”
Mafia时期的太宰都没能存下钱,更不用说现在在个体户打工的太宰了。
女招待将他欠的账单拿给我看,总金额不低,但只是因为数量累积的多,消费的单品并不高。全是便宜的拿铁,有时也会点美式特浓,几乎没点过甜品——可能也点了,服务生没给他而已。
“我来帮他还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几乎是无意识地响起。
艹,我在打肿脸充什么富婆?
我有资格同情别人吗?
经济状况同样糟糕的我,昨天晚上刚从条野那里得到警察学校预付的两个月工资。
原本是要用来还这个月的信用卡的,再不还就要逾期了。
女招待挑了挑眉:“确定吗?”
“确定。”
算了,信用卡再想其他办法还吧。
卡片在机器上轻轻划了一下,我签下名字,太宰欠这里的债也一笔勾销了。
我忽然想起我和太宰长大后第一次重逢的场景。
说实话,他变化太大,一张脸被绷带挡住了一半,我完全没有认出来。
我代表异能特务科去港口Mafia例行检查,中也去国外镇压敌对势力了,于是负责接待我的变成了他。
“小姐,要喝点什么吗?”他问我。
“普通的咖啡就行。”我的注意力当时全在财务报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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