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来医院看别人,会带一束花或者水果什么的,但你两次都是空手,太不正常了。”
“我有问题!”费佳继续给我拆台,“樱溪酱你也来医院看了我两次,你什么都没给我带!”
我捏住他的嘴,对伏黑惠说:“除了津美纪,你也没其他家人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话到此处,少年没再否认,低声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在意。”
“多少还是有点在意的吧。”我说道。
“十年前你不辞而别,后来一次都没回来过。”
这小子还抱怨上了。
“我工作很忙,而且离你们很远。”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从我家到你工作的地方,坐巴士只要四十分钟。”伏黑惠罕见地叹了口气,“津美纪经常坐车去看你,回来都会跟我说。”
“呃。”这件事我倒是不知道,我以为她只是热衷于给我写信,“那我现在更应该去看看她了。”
很快,我知道了伏黑惠不让我看望津美纪的原因。
单间病房里,面色红润的少女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像生病,也不像中毒。”费佳剥开津美纪的眼睛观察,“生命特征一切平稳,十分健康。”
“啊喂,等一下。”我把他从病床旁揪开,“你什么时候能替别人看病了?”
费佳委屈巴巴地说:“久病成医。”
“他说的没错,津美纪没有生病,也没有中毒。”伏黑惠说道,“她是被诅咒了。”
他告诉我,津美纪某天晚上和别人去了八丈桥之后,就陷入了昏迷,目前全国已有多起类似的受害者。
他尝试了很多办法,无果。
津美纪没有再醒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怒搓伏黑惠的狗头,“就算我平时不怎么管你们,说一下也不会死吧?我人脉那么广,为什么不向我求助?”
伏黑惠等我搓累了,才开口说道:“连最强的咒术师都束手无策,我想过就算告诉你,也只是多一个人担心。”
最强咒术师五条悟是伏黑姐弟的监护人,连他都没办法的话,那是真没办法——
等等。
还有一个人,说不定有办法。
“如果是人间失格,或许会对诅咒会起作用。”
我拿出手机,激情拨打了……中也的电话。
因为太宰早就被我删了。
中也大概是在出任务,没有打通,我又打了著名太宰厨芥川的电话,同样也没打通。
最后我打给了太宰的同事江户川乱步。
这位爷的倒是打通了,但打通了和打不通没什么两样:“本侦探大人知道你有事求助,但你的忙我绝对不会帮,谁叫你昨天捏侦探大人的嘴!你活该!”
说完他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我也很生气,收起手机对伏黑惠说:“我去侦探社把太——”意识到不能在他面前败露离婚的事,我赶紧改变了对太宰的称呼,“把治君带过来。”
好险,差点咬到舌头。
伏黑惠还不知道太宰的具体用处,对此似乎没抱指望,只看着病床上的少女说:“如果津美纪知道你来看她,一定会很高兴。”
完了完了,我心里的负罪感更强了。
去往侦探社的路上,我忍不住对费佳说道:“我是不是很不负责任?”
“你指哪方面?”少年难得摆出正经的表情。
于是我把和伏黑姐弟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遍。
“十年里我收到过一百三十五封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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