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合十,朝他做了个祈求的动作。
【求求你了,放我一马!】
“我是早晨在警局看到她的,她有些事来向警方说明。”诸伏景光淡定地说,“不过她现在已经回家了,我看她神情疲惫,应该是加班得挺辛苦的。”
呼,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死定了。
没想到诸伏景光在最后关头会选择帮我,还给我弄出一个社畜人设,这小伙子人还不错。
我朝他抛了一连串的飞吻,诸伏景光原本已经褪色的小脸顿时又浮起了红晕。
下一秒,我对上了中原中也的死亡凝视。
一个还没给诸伏景光抛去的飞吻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最终悻悻地抛给了中也本人。
他指了指地面,我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映在了他的脚边。
原来他早就发现我在他的身后了,只是没马上戳穿我。
这下子不止我一个人要挨骂,帮凶坂口安吾和诸伏景光也要一起倒霉。
“中也,你这个表情和出来抓老公外遇的阔太太简直一模一样。”
禇发青年鼻子都被气歪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几天不见,中也的反应能力又变强了,竟然能轻松通过我和坂口君、诸伏君连手制造的考验。”一计不成,我又编出一计,“这么晚了,你来警局有事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中也没好气地说。
“是这样的,我和坂口君,诸伏君等人在协助警方破案,器官走私事件的主谋和你们Mafia的干部A有关。森首领管教下属无方,改天我们种田长官也会登门拜访。”
中也不关注器官走私事件,也不在意干部A的死活,他只紧咬着一件事不放:“你是不是又去Mafia的场子赌了?”
“那是策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吸引A的注意力,给警察们争取更多的营救人质的时间。”
“你是不是还和太宰打赌了?”
“这也是策略的一环,只有精彩的赌局才能让A分身乏术。”
“听说你还输给了太宰十亿。”
“输掉的十亿是我先前在赌场赢的,反正都充公了,倒也没便宜太宰。”
糟糕,一不小心就被他把先前赢了十亿的事诈出来了。
中也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被他压了下去,变成了无奈。
“我不反对你去赌场,但我不认同你随时赌上一切的方式。”
中也偶尔也会打牌,缓解工作带来的压力和疲惫,但赌注仅限于金钱。小赌怡情是他信奉的王道,赌上一切对他来说过于扯淡。
他身后有他心爱的港口Mafia,有他尊敬的首领,相处融洽的下属,引导他的红叶大姐,还有许许多多重要的东西。
而我能赌上一切,恰恰是因为我不曾拥有那些东西。
“从接到混蛋青花鱼的那通电话起,我就开始怀疑你们是不是又在胡乱下什么赌注了。”
“咳咳,中也还真是敏感。”我小声嘀咕道。
“敏感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中也决定不再和我计较,“算了,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就是这次原谅我了。
“中也最好了!中也最棒了!”我一边帮中也捶肩膀一边指挥坂口安吾,“小坂,还愣着干什么,快开车把中也大人送回港口Mafia。”
小坂:“……”
“不用,我自己有开车。”中也表示看不上坂口安吾的小破车。
我挥手和他告别:“那我们就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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