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狗东西。”Kari语调冰冷,居高临下走过来?看他。
她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漏出的青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情绪,“真是个?赔钱的废物?,送上?床人家都看不?上?。”
看来?她已经知道昨晚的事情了,梁昭缓了缓解释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说我。”
“这房间是你?安排给我的,是她走错房间,还把我当成你?们?船上?出来?卖的,要算账你?也?应该去找她,我能怎么办?”
Kari看他像看傻子,“算账?找谁算账?你?可别忘了菲尔是怎么死的,梁昭,我看你?也?是不?太想活了。”
菲尔就是他妈妈那个?死于诅咒的男友。
在众目睽睽中?横死街头,最后成了一滩烂肉,为了入殓,身体被重新缝合起来?。菲尔入殓时穿的衣服是他和表哥给他换的,葬礼结束之后,他连连做了半年的噩梦,夜夜梦见自己?站在棺材边上?给菲尔穿衣服,刚套上?袖子,菲尔的手臂断了,套上?裤腿,菲尔的腿又掉了,他要一边帮他捡胳膊捡腿,一边得看管着菲尔的头不?让它滚的太远。
从?那之后,他连给自己?穿衣服都变得艰难,他的手指只要一碰到衣服,仿佛就能看见菲尔的脑袋在地上?骨碌碌滚动着,时不?时被力道震得弹起来?些,他那双唯一完好的右睛死死盯着他,不?停地诘问:“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看来都是你在害我,都是你?在害我啊,都是你?在害我啊!”
如果他还是继续穿,那脑袋甚至会“咚咚咚”朝他弹过来,边弹边掉眼珠子,“去犯错吧,去犯错吧,来?陪我来陪我来陪我。”
他甚至休学一年去看心理医生,直到这几年这场梦魇才逐渐消失。现?下被Kari冷不?丁提起,梁昭控制不?住地手抖起来?。
“姐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变成菲尔那样。”
Kari闻言大?笑,“你?求我有什么用,你要去求Pearl啊,除了讨好她让她接纳你?,你没有别的活路。”
“进来?。”Kari开口朝门外命令道。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两个?穿着风骚的年轻人,他们?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一刻不?停歇,仿佛已经成为他们?脸上?的面具。
那两个?男人在她们?面前站定,温顺地低下头去,“船长。”
Kari浑不?在意地坐到沙发上?,抬脚将梁昭蹬下去,“你?们?两个?要好好教教他取悦女人的本领,”说着,她捏住梁昭的下巴,撑开他的嘴巴。
这个?动作的轻蔑与粗鲁是显而易见的。
下一秒,两个?应侍会意地扯出他的舌头,呈现?给Kari打量。Kari倚在沙发上?,姿态悠闲,“在他舌根上?刺上?一个?名字,Pearl。”
梁昭早前就知道Kari凉薄狠厉的性格,只是他没有想到,Kari会这样?对?他。
他激烈地反抗起来?,嘴巴开合起伏,Kari不?悦地啧了一声,利落地将他的下巴卸掉。
看着梁昭疼的泪眼朦胧,她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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