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头脑发蒙,他习惯了对黎砚知言听?计从,但此刻却不知道如何回答起来。
“或者说,家里人不在的时候,我?要你蹲下给我?舔,你愿不愿意。”
她就这样直白地?将需求说出?口。
李铮瞬间?感觉嗓间?发涩,心脏跳动地?过于.迅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开口艰难,“不可以。”
他没?说不愿意,只说不可以。是不可以,所以不行,因为她们是兄妹,李铮的睫毛轻轻盖下去,他的心里轻轻冒出?另一个声音,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引诱:可是她们是假兄妹。
黎砚知眼睛轻轻上扬,“那我?不要和你做兄妹。”她看向李铮的眼神毫不留情,像在看一个物?品,“我?是一定要睡你的。”
她像是宽容地让了一步,“最好的打?算呢,是你一边做我?哥哥,一边被我?睡。”
一个完美?的计划。黎砚知看向?李铮,她其实不需要李铮的答复。她只是喜欢欣赏他们在她设置的选择里纠结痛苦的模样,而他们给出的答案并不重要。
因为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赏赐他选择权。
*
“撒开,你个蠢货!”夏侯眠被路原按在座位上。他看了一眼路原那红润的脸色,这死人整天吃好睡好,一看就没?费尽心思伺候砚知,所以精力确实比他胜一筹。
路原兢兢业业地?不撒手,还得抽空看着院子里的情况。
他已?经?看守夏侯眠将近半小时了,这李铮怎么还不出?来。饶是他再?有耐心,可关心着黎砚知的情况,他心下也有点儿着急了。
夏侯眠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看好戏一样地?躺回去,混不吝模样。
“你还真相信那个蓝毛是黎砚知的哥哥?”他叼着烟的嘴斜着,一副笃定姿态,“别说五官了,他脸上能有一官和黎砚知稍微长得像点的吗?”
八成是哪个诡计多端的变态跑来骚扰黎砚知的。想到这他就心堵,就这路原这蠢货还在这替那贱人站岗呢。
路原扭过头来狠狠瞪了夏侯眠一眼,“砚知金口玉言说出?来的怎么可能有假的!”
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挑战黎砚知的权威。
黎砚知亲口说的?
夏侯眠嘴上的烟卷缓慢地?落下来,耷拉在嘴角,这事儿黎砚知从来没?给他提过,原来,原来他已?经?被黎砚知冷落这么久了吗?从前他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黎砚知的人。
他知道她的家住哪里,知道她的写字习惯,知道她的口味,知道她的衣服尺码,知道她喜欢的玩法?,知道她最喜欢用哪个牌子的烟烫他的掌心。
可他竟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哥哥,细细想想,这次见到她,她的穿衣风格也和从前不同了,个子也长高了。
他现在像一个突然被上天收回了天赋的普通人。
他不再?了解黎砚知。
夏侯眠突然变得暴躁,有些蛮横地?去开车门,路原又反身过来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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