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他俩每天都有在聊天。
有点怪,明明就住在隔壁,两个房间的直线距离还不到十米,明明就在一个学校一个班,但是要分享的东西就是很多。
等了不知道多久,聊天框底层弹出了一条最新消息。
娇娇丁公主:“秋秋说,它原谅你了。”
乔岁安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过了白天没能送出去的猫粮,就要朝外走。
隔壁的防盗门是开着的,乔岁安换了拖鞋,顺手把门给关上,熟门熟路进了丁斯时房间。
丁斯时戴了眼镜,正坐在桌前,台灯亮着,秋秋窝在它自己的小窝里,团成一团,闭了眼,尾巴温顺地垂着,好似睡着了。
听见动静,他往门口瞟了一眼,见她走近了,把手里那张草稿纸往她面前推了推,乔岁安低头,稿纸最上方是题目,下面写着一步步清晰的解题步骤,笔锋锐利。
她低头看看稿纸,又抬眼看看他,捏了捏手里的猫粮:“真解题啊?”
丁斯时扶着镜框边缘向上推了推眼镜,眼神很明显在问:不然呢?
乔岁安指甲轻轻磨了磨指腹,问:“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她提醒:“比如,你为什么生气?”
“秋秋不高兴。”他语气淡淡的,“恨屋及乌一下。”
乔岁安:“……”
乔岁安:“你礼貌吗?”
他自然接过她手里的猫粮放在书桌一侧,将另一把椅子移到她身旁,接着屈起食指,轻轻敲了下桌面上那张稿纸:“好好看。哪里不懂问我。”
乔岁安坐下了,接过稿纸,怨念碎碎念:“我是大冤种,大冤种是我。”
他在身侧,低眼,鼻翼里哼出很轻一声笑。
结果,这么一道三种解法的题,没想到在月考中还真出现了。
乔岁安写完数学最后一道题,时间还绰绰有余,她也懒得检查。
检查这种东西,越检查越焦虑。
她翻了翻卷子,翻到那一道,一下来了兴趣,执笔低头继续奋笔疾书,在解题的第一行前面添了个小小的数字一,随后在答案后面跟了个二,二解完了便是三,三完了,她又在答题纸那一题框框的最后,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
收卷铃正好打响,她深吐出一口气。
回了班级后,乔岁安兴致冲冲跑到丁斯时面前,轻咳了一声,将脸侧头发拢到耳后,语气故作平淡高傲:“今天数学倒数第三题第二小问,我写了三种解法。”
罗落刚奔进教室,还没从数学考试中缓过来便听到这么一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回头来望,下巴都快掉下来。
“哦。”丁斯时点点头,语气随意的,漫不经心的,“下次记得只写一种。”
乔岁安立马翻脸:“不夸夸我?你什么意思?”
丁斯时提醒:“你回头看看。”
乔岁安闻言回头,对上了罗落惊恐的眼神。
“……”乔岁安一下百口莫辩,慌忙摆手,“不是,我没有凡尔赛的意思。”
她明明只是想让丁斯时夸夸她,他教的解法她都会了而已。
“我懂。”罗落故作黯然神伤抹眼泪,“说到底,在这个班里,凡人只不过只有我一个罢了。”
月考成绩出来,乔岁安又比上次进步了两名,丁斯时仍稳稳当当排在第一位,最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林时蛰,直接跨越十四名,空降班级第十二。
最受刺激的人是罗落,高一刚上来时她们三个成绩都半斤八两,每次考试心惊肉跳维持在车尾,生怕一不小心被卷出了一班的大门。
后来,乔岁安排名上去了。她和林时蛰在后排报团取暖。
再后来,林时蛰也弃她而去,留她一人在二十的末尾苦苦挣扎。
“我要卷。”罗落备受打击,每天下课后拿着本习题书念念有词,“我要把你们统统卷到后面去。”
“我就是运气好,你看我平时哪能考那么高?”林时蛰嗑完了瓜子又向她伸手,“再来点。”
“我给你来点空气!”罗落瞪她一眼,却还是从桌肚里捞出一大包瓜子,心疼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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