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刚好在尾巴上,整个乡,连着的几个村都受益。”
“那挺好,虽然洪三夫妻不做人事,可小时候还是有很多人帮过我们。要不是村里老人帮忙压着,不知道小时候要挨多少打。”
“大家说起来只有竖大拇指的,只有爸妈心有不甘。开始还天天骂我们有钱不知道孝敬,现在村里人都受了我们照顾,他们骂一句,别人怼十句,慢慢也就消停了。给学校的钱我也捐了,几个老师家里,我也年年去拜年,你的心意也一起转达了。你经常关在实验室出不去,虽然见不了面,老师们说起你也与有荣焉。”
“后年爸妈就到法定赡养年龄了,我查了老家最低生活标准,一人三分之一,我负责通知到洪小龙。姐你这份我帮你出了也没问题,可我想你还是转账留下证据最好。虽然我们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我不知道他们会无耻到什么地步。尤其他们已经知道我现在生意做得大,万一他们不要脸,我不怕,可处理起来还是废精神。”说到这个,洪小凤就要再骂憨批前男友一次。
“嗯,我们研究所一位师兄的妻子是很有名的律师,擅长婚姻家庭方面。父母犯严重错误,严重影响子女身心健康的,子女不承担赡养扶助义务。打骂、家暴、不让读书这些有人证,扣押工资、限定人身自由这些有工资卡和报警记录。我把人介绍给你,你和她联系吧。”
“好,我也认识几个好律师,这些烦心事我来处理,你好好工作。你做的可是真正利国利民的事情,不值得为这些屁事分心。”
曹旭在一旁听她们姐妹闲聊,时不时补充一句:“要是他们不走法律程序,我还认识几个比较擅长处理这些事情的人,找个中人协商一下也行。”当然,“能人”“中人”如何协商,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闲聊过后,三人去附近吃晚餐,等曹旭开车的功夫,洪小凤抓紧时间问道:“姐,你觉得他怎么样?”
“挺好的,我相信你的眼光。”景华一向如此,洪小凤读大学开服装店,后来开服装厂,成立个公司,做品牌、做设计,她都支持。
“那以你的眼光呢?我自认拿得定主义,遇到婚姻,还是忍不住害怕。姐,你是最聪明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他知道你洗手之后会擦两次手,准备了两张擦手纸;会把果盘里山竹、荔枝一类转到你那边,他知道你喜欢吃热带水果;他不帮你背包,知道你习惯自己来,手里不拿东西你容易心慌;坐在沙发上,他会给你拿靠垫,知道你腰不好,习惯靠着坐。”景华细数了许多细节,“他很在意你,不是礼节性的绅士行为,也不是故作关心,至少我目前还没发现不好的地方。”
洪小凤越听越喜,结婚的念头更坚定了。
吃过晚饭,两人开车去酒店,车上,曹旭忍不住打听:“大姐对我印象这么样?怎么评价我的?”
“怎么?还紧张不?我看你今天吃饭时候特殷勤,给我姐拉椅子、倒茶、转菜,比服务员都忙。你平时不是最不耐烦这一套吗?”
“嗨~这不是想给大姐留个好印象吗?你最在乎你大姐了,她就是我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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