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在洪家这些年,对她性格还是有了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她不愿意多说话,只沉默做自己。
“我让你走了吗?了不起啊,什么全市第一,还不是来职高混。我告诉你,混这里,就要知道谁是老大!”爆炸头上前两步,伸手就要推景华。
“你们干什么!”背后传来一声怒喝,洪小凤倒提一根枯树枝,咋咋呼呼冲过来,“姐,快跑。”
手里树枝挥得虎虎生风,可这也太没打架经验了,几个小太妹,左右夹击,一个人趁机抓住树枝,洪小凤被夺了“武器”,吓得跑到景华身后。
“给我打!让她们知道谁才是老大!”爆炸头潇洒一挥手,颇有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
景华都要气笑了,把手里的工具箱往洪小凤手里一塞,跃步上前。一个扫堂腿绊倒了冲在前面的两个人,然后左一推搡、右一推搡,又倒了两个,最后一个过肩摔,把“指挥官”爆炸头摔在地上,剩下的人只能瑟瑟发抖,站在一边不敢动手、也不敢跑。
十几岁小姑娘打架就是这么搞笑,她们合起伙来欺负人,靠得是人多势众,倚仗的是被欺凌对象不敢反抗,真论手上功夫,那是半点儿没有。靠着蛮劲儿横冲直撞,遇上景华都是白给,一分钟不到,地上就躺了一片。
“走吧。”景华接过工具箱往外走,突然听到背后有风声,箱子顺手一抡,砸在爆炸头手腕上,美工刀应声落地。爆炸头捂着手腕哀嚎,以为自己的手断了,哭花了睫毛膏和眼影,脸上哭出两条沟。
景华动了真火,走过去,蹲在爆炸头面前道:“没脑子!法盲!知道打架动刀子是什么罪名吗?本来寻衅滋事最多判判三年,动了刀子就是刑事案件,三年起步最高无期。都过了十四岁法定刑事责任年龄吧?想死自己跳楼跳河去,还想去蹲监狱,让家里人一辈子蒙羞呢。你们这些从犯也跑不了。”
刚才就站在外围没动手的几个吓得脸色苍白、两股战战,她们本就胆小,跟着都是凑数的,从来没有需要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概念。如今听景华这么一吓,腿软、膝盖更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她们还没有太多屈辱的概念,都是普遍意义上的“差生”,被家长罚跪过,被大姐头罚跪过,如今跪起来,没有丁点儿压力。倒是景华被吓了一条,有那么多世界的记忆,她还是倾向自由平等,尊重每个世界的习俗。如果下跪只是风俗、礼节,那没问题,如果是折辱、惩罚,那就不可取。
景华冷冷看了那些人一眼,没了和十几岁小姑娘耍威风的兴致:“你们自己要当淤泥,我懒得搭理。”
说完,带着洪小凤走了。
回到寝室,这间两人寝室是学校对全市第一的额外照顾,洪小凤和景华住在一起。第一次月考之后,洪小凤的成绩就飙升到年级前三,能够免住宿费住校。这与职高学生成绩差有关系,更重要的是洪小凤自身的努力。也就是说洪小凤上高中之后,只在家住了一个月。住在一起,学对方的言行举止,没有洪三夫妻的压迫,洪小凤敢和景华亲近,两人的关系自然越来越紧密。
“姐,你好厉害啊,你怎么三下两下把她们都打倒了,和武侠电影里一样。”洪小凤兴奋得比划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我能学吗?姐,你能教我不?”
“除非你以后参军、当警察,否则当今社会用到武力的地方不多,好好读你的书。”
“好,我听姐的。”被泼了冷水红小凤也不丧气,反而兴致勃勃的应下。从目前的经验来看,听姐姐的、跟着姐姐走,总不会错。
系统也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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